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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荒蕪廢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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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來說,李小姐既然現在抓人掏心挖蛇,應該是狠極了負心漢纔對

可恨意又不會頓生,她想複仇,哪裡有蟄伏百來年,然後突然大開殺戒的道理

這點讓我覺得有些古怪,但在場之人隻是麵麵相覷了一會,顯然也是對此略有疑惑。

但很快便有人來寬慰我道:

“每個人造化不同,浮萍客也是如此。”

“許是怨氣積攢,陰氣彙聚,現在纔有大殺四方的能力也不一定,我們到時候會多注意一些的。”

出聲的是杜叔,其他人倒也冇有異議,阿撿這隻呆頭鵝在原地想了幾秒鐘,突然邁步朝我走來,在我麵前站定,低聲說道:

“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躲在我後麵。”

原本還在思考的我和阿拾乍然聽到他這句話,都是震驚的抬起頭來看向阿撿。

阿撿萬年陰沉的臉上罕見的露出幾分柔和的意味:

“專業保鏢,八折收費。”

兄弟,你要臉嗎?

上次還是專業殺手,現在為了賺錢,就改行當專業保鏢了?

果然,阿撿還是那個貪財的阿撿。

不能為了臉,連錢都不要了。

我啞口無言,阿拾聽了阿撿的討錢的話,一瞬間精神抖擻,像是打了勝仗:

“切切切,臭阿撿,就你還想榜富婆賺錢?”

阿撿對阿拾的話語倒冇什麼反應,而是直勾勾的盯著我的口袋。

如果我冇記錯的話,我上次給他掏錢,也是這個口袋裡麵掏出來的。

我有些無奈,捂緊口袋:

“既然是曆練,怎麼可能請保鏢”

阿撿失魂落魄的走開,在我身邊聽完全程的杜叔冇忍住,無奈笑著搖了搖頭:

“那就這樣,今日先這樣,我們做些準備彙合,等後天一起去李氏廢樓。”

我自然是冇有什麼異議,重新乘著杜叔的車回到了紙馬香鋪,美美的睡上一覺,又用了一日時間多做了些準備,填補了一些最近用掉的揹包材料。

等到了約定好的事件,帶上自己所有能用上的家當,這纔出發前往李氏廢樓。

我們這一群人都不是傻子,與小說電視劇裡非要選擇夜間進入荒地探險不同。

這回行動的時間約定在清晨,我到了李氏廢樓前的時候,杜叔還冇忘記給我遞了兩個包子和一碗豆漿:

“快吃,吃完好趁著好時辰進去,等完全你們搜完廢樓,差不多就是正午午時,遇不見裡麵的浮萍客。”

我隨手把包子往嘴巴裡塞:

“不遇見?不是說要找李小姐問問金條的下落嗎?”

杜叔還冇回答,一旁路過的阿拾看我手裡的東西,笑眯眯的把手裡的付款碼遞給我,說道:

“先找個安全些的時間點探路,一次能成當然好,但還是穩健點能活得長。”

“對了,那是我同意采購的包子和豆漿,五塊錢一份,跑腿費五十塊,誠謝惠顧。”

對嘛,這纔是正常人的思維。

前期準備,探路,再努力做足準備,冒險,最後才能滿載而歸。

偶爾我打遊戲的時候點進一些奇怪的推文,看到有些主角非得大晚上陰氣極重的時間點下墓,也是有些奇怪。

畢竟,一他們不像是胡老大那樣裝備精良豪氣,能夠用機器聲波探路,二,他們大概率是草台班子,自己內部的情況都搞不定,隨時有可能反水

說真的,第一種情況尚且還可以用實力補全財力不足,要是第二種情況,倒還不如不冒險。

我歎了口氣,從思考中回過神來,正要掃碼,就見杜叔按住了我的手機螢幕:

“等等,什麼跑腿費要五十?”

“我跑趟車也才二百這樣給個熟人價,二十五了事兒。”

阿拾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連臉上的雀斑都暗淡不少:

“好吧,二十五就二十五。”

“其實跑腿費五十,一點兒也不多。這裡離市中心十萬八千裡,荒郊野嶺的,除了我給你們帶早餐,還能有誰?”

阿拾這話倒是不假,這周邊環境確實是十足十的荒郊野嶺。

上世紀的富豪們許是不太喜歡鬨市,很多都有在各種能看到海的丘陵上修建漂亮小洋樓,用以來陶冶自己情操的習慣。

這李氏廢樓的修建者,自然也不例外。

廢樓修建在遠離市中心地帶的一座幾百米高的小山上。

三層的廢樓樓隱匿在狂野生長的樹枝,以及成片的爬山虎中,幾乎看不到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

庭院中原本裝修精美的石牆和噴水池也早已被各種雜草覆蓋,足有半人多高。

實木窗框幾乎都喪失了原有的光澤,已經看不清楚門窗的正常使用情況,隻在某些位置上,略有透亮。

樓體窗戶上頂著塵土,曆經歲月的侵蝕,連原本清晰的花紋如今已隻能辨認出一部分。

荒蕪,破敗。

這是所有人來到此地的第一印象。

我給阿拾掃了錢,連同杜叔那份一起付完,這才隨口道:

“這要是發現金條埋在庭院裡麵,我們該不會要挖地吧?”

雖然我從小在村裡也乾慣挖地的活計,但這李氏廢樓這麼破敗,哪裡都是枯藤雜草,換那個老手來乾活估計都得頭疼。

阿拾收了錢頗為高興,隨口回答道:

“不用,要是真的在地裡我和阿撿去挖!”

我正在欣慰這兩人終於有了點良心,就聽到了下一句:

“就你這人比草矮的身高,讓你挖的話,你摔倒在草裡麵,我們倆都不知道上哪裡扶你!”

我:“”

杜叔在旁咳嗽了好幾聲,才壓下唇邊的笑意:

“行了,彆鬥嘴了。”

“時間差不多了,你們三個進去探個路就出來,我們在外麵掠陣。”

三個人聚頭,我把最後一點兒豆漿喝完,這纔跟在裝備齊全的兩人身後進了李氏的庭院。

出乎我預料的是,一進庭院,這兩人就非常自覺的調換了站位,而打頭陣的赫然是今年才十六歲的阿拾。

站在我身後的則是阿撿。

這一前一後,剛好包攬了‘打先鋒’和‘斷尾’這兩個最危險的位置。

我知道這倆兄弟還是心有善念,心中不免吐了一口氣。

我們三人在差不多齊人高的雜草叢中行進了約摸三五分鐘,阿拾便摸到了李氏廢樓的大門。

許是因為這幾個月都有零零散散的倒黴鬼來送死的原因,阿拾摸上門的時候,甚至還冇掏出準備好的開鎖工具——

門,吱嘎一聲,自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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