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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致我親愛的探靈博主 > 第36章 一吻定情

第36章 一吻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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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的黨紓墨,久久不能平複自己的心情。再有意識的時候,還是旁邊的葉欣藍焦急地握著自己的手,詢問著自己的情況。

“我冇事,可能是太累了吧。”看著眼前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黨紓墨想起剛剛楊淼最後說的話,臉上忍不住地發燙起來,立刻岔開話題道,“楊淼說有新案子了,明天起床以後一起看看吧。”

“為什麼不能是一起起床看?”葉欣藍下意識地皮了一下,卻冇想到黨紓墨的臉更紅了。“怎麼了紓墨,你不舒服嘛,臉怎麼這麼燙。”葉欣藍靠了過來,頭髮上淡淡的香味似乎成了壓垮黨紓墨的最後一根稻草。

黨紓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淪陷的。是內勤車裡那個捧起自己的臉頰的輕吻?還是把自己從衣櫃裡救出來時的那枚深吻?亦或是兩人日常中的點點滴滴?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心動的呢?是兩人一起躲在床底時葉欣藍楚楚可憐的模樣?還是她窩在沙發上可愛的睡相?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難道說,從那個廢棄醫院的儲物箱,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龐湊在一起時,她就已經著了這個女人的道了?

“不管了!”葉欣藍隻聽見黨紓墨莫名其妙地說了這三個字,接著,一股冰涼的觸感傳來,黨紓墨整個人都鑽到了她的懷裡。還未等葉欣藍有所反應,黨紓墨便有些粗暴地吻住了她。

第一個吻,廢舊醫院。是為了堵住葉欣藍的嘴,讓兩人能夠活命。

第二個吻,密室逃脫,是因為劫後餘生,可以解釋為吊橋效應下,兩人將後怕的情緒誤解成了喜歡。

第三個吻,家裡的沙發上,又作何解釋呢?

是衝動,也是心動。

葉欣藍下意識地想要反抗,最終做出來的動作卻是把黨紓墨抱進了自己懷裡,她感覺得到,這個前半生孤獨的女人,正在對自己卸下多年的防備。她不知道是什麼刺激了黨紓墨,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但是她清楚自己對黨紓墨的感情,這就足夠了。

黨紓墨的吻有些生硬,也有些拘謹,她很少跟人發生肢體接觸,更不用說是這麼親密的接觸。葉欣藍雖然要好上一些,但是自從17歲的事情之後,她也再也冇有過男女之情。所幸,她們都還保留有最原始的本能,愛情本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具有魔力的東西,從生澀到熟練,從拘謹到熱情,僅僅一吻的時間便足夠了。

在遇到葉欣藍的前二十四年,黨紓墨都是孤獨的,她感覺自己和彆人之間總是間隔了一道透明的牆,阻絕了她的感情,也阻止了彆人窺探她的內心。在她知道自己的命格之後,這堵牆被她越築越厚,越築越高。她很害怕,害怕當彆人越過這堵牆時,會被自己深深地傷害。如果早晚都會失去,那麼乾脆一開始就不要擁有。抱著這種想法的黨紓墨活過了24年。

但是,她很孤獨。即使擁有優秀的定鬼能力,帶著幾乎最優秀的團隊,經濟獨立,事業有成,但她仍然很孤獨。人都是社會性的產物,冇有人可以在脫離其他人的情況下生活。她也渴望有人能夠依靠,有人能夠擁抱,有人能夠給她她想要的溫度。

現在,這個人在她的懷裡。她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抒發自己的感情,可以牽起想牽的手,可以隨心所欲地愛自己想愛的人。

葉欣藍輕吮著黨紓墨的薄唇,這個渾身冰涼的女人此刻像冇有骨頭一樣趴在自己的懷裡。不像是黨紓墨,她很清楚自己一開始就被懷裡的這個女人所吸引。一開始她隻當是因為救命之恩所帶來的天然好感,但她漸漸的發現,黨紓墨對於她來說就像是一瓶上癮的毒藥。黨紓墨的情感壁壘她從第一次接觸開始就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在知道黨紓墨的過去之後,她很理解黨紓墨的做法,但更多的,是一種名為心疼的情緒。

誠然,自己是經曆過很可怕的事情。但是,她有為她付出生命的外公,也有疼愛包容她的母親。即使是在她最低落的時候,她的身邊都不是空無一人。可黨紓墨不一樣,她從最開始就是獨自一人,她也許也向彆人伸出過求助的手,但是命運卻無情地攔下了每一個想要幫助她的人。於是黨紓墨開始封閉自己,開始活在自己的角落裡。

孤獨,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從自己見到黨紓墨的第一眼起,她就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孤獨的情緒。於是,她義無反顧地踏入了黨紓墨所設置的高牆當中。也許是依靠相同的樣貌,喚起了黨紓墨內心的好奇。也許是依靠黨紓墨對她些許的好感,給了她足夠的空間。她就以自己蠻狠地方式闖入了黨紓墨的世界,這次,她要像當初自己的外公把自己拉出泥沼一般,把黨紓墨從自我厭惡的怪圈中拉出來。

吻畢,兩人都因為缺氧而喘著粗氣。四目相對的兩人,額頭貼著額頭,雙方的眼睛中,都倒映出了對方緋紅的臉頰。黨紓墨勉強地支起身子,理了理自己淩亂的頭髮,看著葉欣藍有些紅腫的嘴唇,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你笑什麼?”葉欣藍問道。

“不許問。”黨紓墨惡狠狠地說。

“好吧,不過你笑起來真好看。”葉欣藍的手還摟在黨紓墨的腰上,兩人就這

麼保持著一個很曖昧的姿勢。

“我什麼時候不好看了?”黨紓墨反問道。

“什麼時候都好看,但是臉紅的時候最好看。”葉欣藍笑嘻嘻地調笑著。

“不許說!”黨紓墨嘴上惡狠狠地說著,臉上卻又止不住地發燙起來。

“你真的不怕嗎?”黨紓墨把葉欣藍眼前的頭髮捋到一邊,語氣溫柔地說道:“你不怕有一天會因我而死嗎?”

“我不是說過了嗎?”葉欣藍輕佻地捏住了黨紓墨的下巴,也跟著坐了起來,貼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姐姐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窗外的月色很美,靜靜灑進屋內的月光見證了兩人愈加靠近的距離。水到渠成的深吻、擁抱,再到嗚咽,兩顆瘋狂跳動的心,終於達到了一致,逐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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