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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很閒適的季節卻變得如此繁忙,有一群穿著同樣校服的學生向學校跑去,言露靠在公交車的窗戶上,她看著車窗上倒映的自己,默默地把繃帶纏在眼睛上。
她下了車,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名校,她拉著行李箱走了進去。
她找到自己的班級找了一個靠牆角的位置坐下,打開手機便是訊息轟炸,她習慣地拿出厚厚的本子在上麵寫了起來。
芪襴也看自己旁邊坐了個人,便對她說:“哦哈喲學妹。”還做了一個比心的動作。
她的同桌冇理她在姓名貼上寫上了名字—納塔西,接下來老師組織學生去圖書社抱書,芪襴也下了座位向門口走去,剛轉一個彎,就發現在角落寫作的言露,好奇地湊了上去。
芪襴也:“哎呀呀,這是哪個大作家呀。”
芪襴也往厚本上一看:“這是…。”
“嗯?難道你是《無解》的太太嗎?”芪襴也指著書上的人物說道。
言露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人嚇得犯了社恐,臉上流下了一滴冷汗,但還是點了點頭。
芪襴也一下子抓起了言露手說:“竟然能在學校遇到我喜歡的太太,真斯巴拉西,泰斯巴拉西了!”
芪襴也激動地眼睛像是閃著星星:“老師,你叫什麼名字,交友嗎太太。”
芪襴也眼睛裡湧出的“星星”,似乎一顆又一顆地紮在言露臉上,讓她感到很無奈,依舊點了點頭:“言露。”
芪襴也:“哎呀~,言露小解解,要不要隨我一起領書呀?”
還冇等言露反應,芪襴也就把言露拽走了,納塔西則在她倆後麵跟上。
言露和芪襴也拿到書就走,納塔西則留了下來。
圖書社的牆上貼著一張顯眼的紙,上麵寫著“圖書社社長少一名!〞
她本想走,卻被人拉住:“美女,要不要擔任一下圖書社社長?”
納塔西看著安靜的圖書社,向那個人點了點頭。
納塔西向教室走去,在半路,她又看見了那兩個人。
芪襴也起了玩心,拿了言露的書就跑,言露看自己的書被搶了,追了上去。
芪襴也邊拿著書邊向後看著言露,冬梔正拿著筆在單子上添寫,剛寫完,人就一整個倒了下去。
芪襴也也連人帶書倒了下去,站在一旁的清鬱見有人撞人了,連忙跑到兩個倒地的人旁邊。
言露跑到芪襴也旁邊把她扶了起來,清鬱把冬梔扶了起來。
由於是一頭栽在地上的原因,芪襴也扶著頭緩了好一會兒,清醒後的第一眼就看到清鬱帶著冬梔離開,冬梔向後白了一眼。
言露撿起地上的書,有點擔心地問:“你冇事吧。”
芪襴也:“冇事。”
芪襴也拿好自己的書對著冬梔說:“裝什麼。”
納塔西也隨後跟了過來,三人又一起回了教室,教室裡很吵,言露正咬著筆頭組織語言,納塔西就像是什麼也冇聽到一樣趴在桌子上休息。
晚上放學,走讀生都走了,言露突然想起被自己遺忘在教室門口的行李,走出教室一看,有一群人圍在一起,他們似乎都在尋找著自己的行李。
言露利用身高優勢找到行李就走。她手裡拿著鑰匙,走在宿舍樓裡尋找著自己的宿舍。
冬梔和清鬱爬上了樓,兩個人剛打開宿舍門,就遇到了剛上樓的言露。
言露一眼認出了冬梔說:“對不起啊,今天冇傷到你哪裡吧。”
冬梔:“嗯,真不知道你們長眼乾嘛的。”
冬梔的聲音有點衝,說完就直接進宿舍了,這有點讓言露感到不知所措。
清鬱:“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有點小傲嬌,你彆往心裡去。”
言露:“嗯。”
言露點了點頭,和清鬱擺手再見。
清鬱進了宿舍關上門,此時的冬梔心情還是不怎麼好。
清鬱:“你……。”
冬梔:“好,閉嘴,彆嘮叨了。”
清鬱:“不是……我……。”
冬梔:“噓!”
清鬱還想說什麼,就被打斷,她想解釋,但冬梔用手指抵在她嘴上,讓她說不了。
言露找到宿舍,進去後把行李放在一邊,直接趴在床上拿著手機回覆訊息,到晚上10點才鋪床睡覺。
芪襴也本想休息,一個抬眼看見窗戶外一個人的身影,那個人穿著同樣的校服,拿著手機似乎在打電話,芪襴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倒頭就睡。
第二天,芪襴也和納塔西一起去學校,剛到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冬梔:“頭上有奇怪的裝飾,叫什麼名字,哪班的。”
芪襴也:“我嘞個大唐盛世啊,找茬是吧,這也管。”
冬梔:“……什麼名字,哪班的。”
冬梔有點不耐煩:“不說以後也要扣。”
芪襴也:“切切切。”
芪襴也想帶納塔西走,轉頭一看人冇了,她向學校裡跑去,還不忘向冬梔扮個鬼臉。
因為芪襴也跑太快,冬梔追不上,隻能氣得跺了跺腳:“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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