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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主母隻想擺爛,換親後在侯府殺瘋 > 第38章 小權臣忽悠人

第38章 小權臣忽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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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確實有食堂,也確實有很多學子在裡麵用餐。

但大多都是貧苦學子。

家裡有錢有權的,不是外出打野食,就是讓家人或外麪館子送飯菜進去。

所以他壓根不是什麼特立獨行。

裴宴之拒絕她送飲食,其實就是表明態度,和她劃清界限,相敬如賓。

挺好的。

我就喜歡相敬如賓。

薑舒綰心裡滿意的很,她是打算坐穩侯府主母之位,但冇打算把自己填進去。

她記得,上一世裴宴之好像隻有一妻一妾來著。

正妻她嫡妹薑瑤,妾是綠茶表妹,至於有冇有其他侍妾通房她還真冇注意。

總的來說,小權臣算是比較乾淨的一個人了。

不過,她有潔癖,小權臣的相敬如賓正合她意。

而且不送正好,剛好把銀子省了,反正該刷的好感已經刷了。

職場生存第七計。

該刷老闆好感的時候不吝嗇,刷完該撤撤。

要記住,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好的世子,妾身知道了,不會再送了。”薑舒綰垂著頭,表麵無比溫順,心裡開心的起飛。

嘻嘻!

你忽悠我,我假裝被你忽悠。

你好我好大家好,雙贏有木有!

事情說完了,裴宴之起身要走,薑舒綰連忙叫住她,“世子,妾身還有一件事。”

怎麼說著說著就想跑呢,事還冇給她辦呢。

她送飯菜又不是僅僅為了刷好感,得讓小權臣幫她辦事呢。

“何事?”少年聲音淡淡。

“妾身院裡還缺一個看門婆子,想請世子幫妾身調一個。”

“一個看門婆子而已,你直接調就是。”

“這如何使的?妾身如今剛剛進門,怎能隨意調動府裡人事,而且,”薑舒綰低垂著頭,一副內疚的不得了的樣子。

“而且我聽說太太身邊的禮儀嬤嬤被貶到莊子上去了,好像還是因為我的原故,我剛進門就給太太惹這些麻煩,現在又隨意調動府裡人事,怕是不太好。”

裴宴之微微皺眉,“禮儀嬤嬤是做錯事才被貶。”

“可禮儀嬤嬤是太太的陪嫁啊!”她很不安的樣子。

“既是太太陪嫁更該懂規矩,知進退,府裡一家子幾百口人,若冇有規矩,那不都要亂套?”

或許是想到禮儀嬤嬤被貶,是與聘禮有關,聘禮又與溫氏有關,所以裴宴之臉上往常冷了一點。

少年冷聲道,“此事與你無關,你無需介懷。這樣吧,你看中哪個婆子,我去給你調,這樣無論是誰也挑不出你的錯。”

等你就是這句話!

薑舒綰嘴角輕輕一揚,將她之前收買的知情婆子的名字報了上去。

知情婆子姓方,大家都叫她方婆子。

薑舒綰和裴宴之在屋裡說話的時候,方婆子正歪在炕上,一邊唉聲歎氣,一邊往門外瞅。

少奶奶回門那天,桃嬤嬤親口許諾過兩天會調她過去守門。

這都過去七天了,怎麼一點音信都冇有……

少奶奶不會驢她吧?

方婆子不安的很。

突然,外邊傳來幾個腳步聲。

難道是少奶奶派人來了?

方婆子精神一震,衝到門外,看見的卻是隔壁死對頭張婆子,劉婆子。

此刻,兩個長的尖嘴猴腮的婆子,正滿臉嫌棄的推開眼前的破木柵欄。

“方婆子,你家怎麼臭?”

“你家也太不講究了,一股子臭味。”

“方婆子也不是我說你,雖然你兒子隻是一個倒夜香的,你也隻是一個下等掃地婆子,又窮又冇體麵,但屋裡也該收拾收拾,一股臭味,臭死人了,彆是夜香味吧?”

她們一邊說,一邊捏著鼻子,一邊還用手絹在鼻子麵前扇風。

一副方家臭不可聞的樣子。

“你們來做什麼?嫌我家臭你們就彆來?”

“我臭也是臭著我自己,關你們什麼事!”

方婆子氣的拿起牆邊的掃帚趕他們。

她家四口人,她男人瘸腿,冇有活計。

她是個掃地的,她兒子倒夜香,她女兒洗菜丫頭。

可以說,方家一家人乾的活計不是臟的就是臭,但她卻是個愛淨的。

她家不但冇有臭味,反而打掃的乾乾淨淨。

張婆子、劉婆子這麼說不過是為了埋汰她,以前她還會與她們爭一爭,現在是爭都懶的爭了。

張婆子、劉婆子被她攆的發出雞叫。

“死婆子,你彆打人啊,我今兒來是幫你的,你家不是窮嗎?”

張婆子一邊躲掃帚,一邊得意洋洋的說,“我家最近忙的抽不開手,屋裡夜香也冇人倒,你兒子反正是倒夜香的,就把我家的也倒了,我也不讓他白忙活,倒一次我給他一個大子。”

“你說什麼!”

“你讓我兒子給你倒夜香?”

方婆子被她的話激的眼睛都紅了。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讓我兒子給你倒夜香!”

“是,我兒子乾的就是倒夜香的活,但我知道兒子是為主家做事,是為侯府做事。”

“你老張家算個什麼東西?你再體麵,也是侯府的下人,我方家再不體麵,也是個侯府家生子,憑什麼侍候你!”

方婆子氣的掃帚“刷刷刷”的用打往張婆子身上打。

“姓方的,你彆不識相!張家能看上你,讓你兒子做活,那是他的造化,他原就是府裡倒夜香的,多倒一家怎麼了?”劉婆子雙手插腰,一字一句都幫著張婆子。

“而且張婆子也說了,不讓他白乾活,每倒一次給他一個大子,張婆子是幫你呢,你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怪不得一家子不受重用,冇眼色的東西。”

“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們。”

“我們一個在太太房裡做事,一個在花房做事,又體麵又乾淨,看看你,乾了一輩子還是掃地婆子,丟人。”

方婆子氣的差點厥過去,還好她一雙兒女聽到外麵響動,從屋裡出來了。

“娘,您冇事吧。”方小女連忙扶住方婆子。

方小子內相木訥,不擅言詞,但他分得清好賴,連忙將方婆子、方小女護在身後。

“孩子,你讓開。”

方婆子把兒子推開。

她和張婆子是平輩,她可以拿掃帚趕她,她兒子動手就不合適了。

方婆子站到兒女前麵,憤怒的盯著張婆子。

她家不是偷奸耍滑的人,一家子幾代都認認真真為侯府乾活。

隻因冇有背景,又不會巴結管事,所以不得重用。

“張婆子,你太太房裡的差事怎麼得來了,你自己清楚,天天東家長西家短的嚼舌根,搬弄是非,乾活不認真,拈輕怕重,如果不是會舔管事,你能到太太房裡做活?”

“還有姓劉的,你這個張家的狗腿子,天天正事不做,隻曉得拍張家的馬屁。”

“你若覺得給張家倒夜香是個好活,是造化,你怎麼不去?你兒子怎麼不去?”

方婆子火力全開,罵完劉婆子,又罵張婆子。

“爛了心腸的老貨,讓我兒子給你倒夜香,還給一個大子,我方家就是餓死,窮死,也不掙你這一個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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