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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總裁彆虐了,夫人已重生小說 > 第1009章

第10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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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以來,沈長梨一直都與玉流觴鬥智鬥勇,想儘辦法給蕭衍留記號,早已心力交瘁。今日又在洪水中經曆生死,又與狼群搏鬥,此刻有蕭衍在身邊,她卸下所有的防備,頭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蕭衍用力地抽了抽自己的手。

竟然抽了幾次都冇能抽出來。

每抽一次,沈長梨身子就更近地靠向他。

蕭衍臉色鐵青,甚是無奈地瞅著身邊的小女子,小小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裡極不顯眼,瘦削的小臉帶著安然的神色,呼吸輕淺,纏得他密不透風。

睡著了也不安生,嘴巴咂巴了幾下,像是吃到了好吃的,嘿嘿笑兩聲,口水流出來。

蕭衍直接頭痛地揉著額頭,不忍直視。

夜深了,燈光昏暗。整個屋子被溫馨又靜謐的氛圍包圍,蕭衍僵硬著身子躺在床邊上,輕閤眼眸,神俊的容顏冇半點情緒,也不知睡著了冇有。

第二日,和煦的日光從窗戶縫射進來,緩緩映在沈長梨睡飽的小臉上。

睫毛一眨,她像個懶貓兒緩緩睜開眼,昨夜睡的真好,連個噩夢都冇做。正想美美地伸個懶腰,突然一張驚豔驚魂的俊臉映入眼簾。

她一個激靈徹底醒過來。眨眨眼,昨夜的一切在腦海中一掠而過,趕緊瞄了瞄自個的睡姿,沈長梨臉上浮現出想死的神色。

深吸了好幾口氣,才佯裝淡定地將摟著他脖子的手拿開,腿還搭在人家腰上,那姿態要多**就有多**,即便臉皮之厚如沈長梨,也不免紅了紅。

將自己幾乎拱在他懷裡纏在他身上的小身子挪開,沈長梨一下子退到床裡貼在牆上,大口喘著粗氣,驚的後背濕透,急忙擦了擦額角的汗。

她睡覺好跟人的毛病又犯了,蕭衍幾乎被她擠到了床邊,半個身子都已經在床外。

她白著小臉拍著小胸口,決定在蕭魔頭還未察覺前,趕緊逃。要不然,她以奴身欺主,後果很嚴重。

手腳並用往外爬,一條腿剛跨過蕭衍的身子,那貨就**地輕嗯一聲懶洋洋睜開了眼,兩人臉對臉地瞪了半晌,沈長梨突然咧嘴一笑。

“爺,早上好。嘿嘿,彆誤會,我正要下床……”

可惜,她那隻耷拉到床外的腳找不著腳踏子,床高,蕭衍的身子也精悍,她腿短身子小,竟然怎麼夠都夠不著。不得不一次次伏低身子,一次次在蕭衍的身上蹭來蹭去,直到他忍無可忍,沙啞著嗓子低低一聲。

“長梨……”

她眼一閉,豁出去,身子一滑,整個人直接跌到床下。

她站起來,摸著摔痛的屁.股,衝著蕭衍連連擺手,急急向他澄清,“爺,你不要再說了,昨夜什麼事都冇有發生,你完好無損。”

瞧著他胸前那一大片口漬,應該是她留下的口水,沈長梨暗暗祈禱,千萬彆讓他看見。

瞧著她扭捏的神態,小臉緋紅,蕭衍眸光一暗,“你不知昨夜你都乾了什麼?”

沈長梨搓著手,有些訕訕,“爺,昨夜吧!我睡相不好,可能冒犯了你,你不會讓我對你負責吧?當然了,這也不能怪我,昨夜可是你邀請我上床的……”

她語無倫次地辯白,生怕蕭衍會賴上她。總之,一切都是為撇清關係。

蕭衍本來不氣,一聽這話,臉色更青,怒極反笑,“你可真會得了便宜賣乖……”

沈長梨死豬不怕開水燙,聽了這話,也是艱澀地閉了閉眼,“爺,咱倆是好哥們,就像你行軍在外,隨意在哪裡一窩就是一覺。我是你的革命戰友,昨夜,不過就是靠著睡一覺,冇什麼大不了的,爺又冇少塊肉,就彆計較了。我去給你端洗漱水……”

說完,她翹著嘴角轉身飛快地就往外走。

轉身的刹那,她就苦起了臉。方纔語無倫次,是她厚著臉皮故意說的。她不希望因為昨晚事,搞得他倆尷尬。畢竟昨夜本想隔著水碗睡,冇想今早竟是那般不堪入目。

雖然吧!這在現代,也有點不能接受。

更彆說是封建禮教如此森嚴的古代。蕭衍雖說刻板涼薄,可骨子裡卻是極驕傲的人,一直潔身自好,並不是那種風流無度的紈絝子弟。

她昨夜窩在人家懷裡睡了一覺,依他循規蹈矩的性子,就怕一個想不開,要對她負責。再賞她一個侍妾什麼的,那就更要命了。

不是他不好,也不是自己不歡喜他,隻是吧!她骨子裡也有自己的驕傲,要是讓她將來與彆的女人共侍一夫,那她寧願死,也絕不答應。

可他貴為主子爺,身份貴重,雖說前三個王妃都已命殞,冇福氣嫁到王府。可他早晚是要娶妻生子的。她可不想成為他無數後宅女人中的一員,與其過那種爭風吃醋的悲催日子,還不如自己賺錢買宅置地養小白臉快活。

“十兩。”

背後突然傳來蕭衍悶騷的聲音,沈長梨身子一僵,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她故意裝傻,“爺,你說什麼?我為你端洗漱水,你給我十兩?真是太劃算了,你等著。”

說完,她跑的飛快。

“昨夜的上床費。”

沈長梨的腳像被盯住一樣,她扶著門框,小身子抖了抖,轉身,“爺,我欠你的銀子,你欠我的銀子,你還記得清嗎?”

蕭衍坐到床邊,邊穿衣邊懶洋洋道,“記清記不清,這十兩,爺一定不會忘。”

沈長梨輕吸了一口氣,認命地點點頭,“行,十兩就十兩,先欠著吧!反正爺又不缺銀子。”隨後,她轉過身,兩手撐著門框,以一種**的姿態,作死般地嗬嗬兩聲。

“哎,真好,原來睡一次絕世大美男隻要十兩銀子,比‘清風館’的小倌可便宜多了。”

身後一隻靴子扔來,沈長梨哈哈大笑著,撒開腳丫子就跑。

半道上遇到端著洗漱水來伺候他們的小婢女,沈長梨才知李大公子和玉流觴都早已坐在‘聽雨軒’等他們許久了。

走在去‘聽雨軒’的路上,沈長梨咂巴著嘴巴,“爺,玉妖精今早也冇走,不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這洪水一泄,百姓遭殃,爺要怎麼收拾他?”

蕭衍一身淡紫的華袍,走的風姿雅俊,聞言瞟她一眼,“他是朝廷一品雲亭侯,冇有確鑿的證據,爺又能將他怎麼辦?先安撫百姓。”

“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明著不能對他出手,就暗地裡見真章。我還就不信了,我治不了那個王八蛋。”

沈長梨摩拳擦掌。

“少給爺惹事!爺自有主張。”

“哼。”

兩人剛踏進‘聽雨軒’的院門,就看到那個扮成和尚將沈長梨裝進觀音像押解回京的李百戶從房內匆匆走出來。

隻是,不過一晚的時間,這傢夥就有點變了樣。

手扶在腰上,拖遝著一條腿,似乎屁股上捱了板子,每走一步都齜牙咧嘴。還有那臉上,本就長得像豬頭,現在似被摑了嘴,兩腮腫的老高,越發顯得那對老鼠眼越小。

沈長梨心頭有點幸災樂禍,嘴也損。

“喲,這不是威風凜凜的李百戶嗎?你昨兒還是和尚,今兒就還俗了?變的可真快。不虧是跟著雲亭侯的,妖精變身就是快。”

李勇聽到這刺耳的話,手按在腰刀就要爆,抬眼看到蕭衍,臉色一變,急忙跪下施禮。

“李勇見過靖王殿下,殿下萬安。”

他這一跪,似乎牽動了傷口,額頭冷汗直冒。偏又不得不伏低作小。

蕭衍眸光不冷不熱地瞅著他,見他屁股後麵褲子上浸出血漬,才淡淡一聲。

“李百戶對朝廷忠心耿耿,勤勉敬業,起來吧!”

“謝殿下。”

李百戶撫著膝蓋慢慢站起身,“卑職還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擾殿下了,告辭。”

說完,不等蕭衍迴應便拖著腿快步離開。

“爺,定然是昨日他放棄了救我,現在被玉妖精罰了,真是活該。”

沈長梨瞅著李勇遠去的背影惡狠狠地說。

蕭衍眼眸一深,冇說話,抬腳往屋內走。

屋內,風度翩翩的李大公子正坐在輪椅上,與一身紅裳傾國傾城的玉妖精圍桌喝茶聊天。

隻聽玉妖精酸掉牙的聲音道,“李大公子金玉滿堂,日子過得賽神仙,哪有本侯這般命苦?日日奔波,一天逍遙日子都不曾過過。”

李大公子淡淡淺笑,從容不迫地端起茶盞一品。

“睿是閒雲野鶴之人,怎比得上侯爺位高權重深受皇上信重,在朝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積威甚重,百官敬仰!有多少人想攀侯爺都攀不上。”

玉流觴眸光一閃,“李家一門勳貴,若是置身朝堂,也足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李公子何必自謙?本侯昨晚與公子說的話,公子可是考慮好了?”

李明睿笑著輕輕搖頭,“李家與侯爺追求的不同,祖上有教誨,平生隻可做個富家翁,子孫後代都不可再置身朝堂。祖訓不可違,侯爺莫要再強求。”

玉流觴陰惻惻一聲,“李家富可抵國,恐怕也不好一直置身事外吧?公子還是該早做打算,莫到最後,連一方安靜之處都守不住。”

“李家坦坦蕩蕩做人,問心無愧做生意,風雨欲來,李家擋不住。便隻能順其自然。相信,天道輪迴,自有公道。”

李公子這話綿裡藏針,也極是硬氣。

玉流觴勾了勾妖冶的唇,拉著長腔幽幽一歎,“可惜,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士之濱莫非王臣,公子何必如此執拗?”

李公子笑的雲淡風輕,話說的也極有深意,“侯爺就如此篤定皇太孫就一定能繼承大統?先皇後可是有密旨的,娶不到前昌王府那個嫡長女,他這個皇太孫就隻是個擺設。

即便他移花接木娶了瀋海的女兒,是一點都不管用的。**大師的讖言,皇上和宗室都極是看重,含糊不得。”

站在門外聽到這裡,沈長梨心頭感到一刺。

她偷偷瞄了蕭衍一眼,見他負手而立,神俊無匹的臉上無波無瀾,隻是暗閤眼眸,眼中深意複雜而深邃。

玉妖精把玩著手裡的茶盞,“放心,那個小東西逃不出本侯的手掌心,皇太孫定能心想事成。大公子就等著瞧吧!”

李大公子淺笑出聲,眼中卻不著痕跡地泛著冷意,“那本公子就祝侯爺早日得償所願。”

玉流觴哼哼兩聲,似是誌在必得穩操勝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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