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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刀劍亂舞] 失而複得 > 好的,存稿冇有了,咱們比誰的壽命長吧

好的,存稿冇有了,咱們比誰的壽命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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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醒來的時候,這個本丸的審神者正好也在手入室裡。

或者說,正是為了他這個特殊的存在,審神者纔出現在了這裡。

他醒的時候,那位審神者的手掌正好貼在他的額頭上,柔軟的肌膚輕輕覆蓋住他的額頭,給他略帶清涼的身體帶來了一絲溫暖。

審神者本來還問著藥研藤四郎有關膝丸的身體狀況,見到他醒來,雖然表麵不顯但是心底還是很高興的。

“你醒啦,手術很成功,”審神者收回自己的手,微微傾身朝著躺著睜開眼睛的膝丸笑到,“你已經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啦!”

彆問他是怎麼從神符紙上看出審神者的表情的,那麼大一個笑臉畫在上麵,想不看到都難。

雙手撐著從池子裡坐起來的膝丸聽到審神者的話,驚得差點又摔倒下去。

什!

膝丸也不在意身上的水漬,慌忙摸向自己的身體部位。

有的還有,冇有的還是冇有。

綜上所述,冇有變化。

“……”虛驚一場。

不是,一睜眼就和他說“手術很成功”什麼的,真的是正常人的腦迴路嗎?

“哈哈哈哈,膝丸殿下好可愛。”對方神符紙上的表情變成了大笑。

本來想和眼前人打個招呼的膝丸,一時間所有的話語都噎在了喉嚨裡,不知道該說什麼。

膝丸覺得這個審神者稍微有億點活潑,他有些應付不過來。

“大將,不要這樣逗膝丸殿下了。”

在一邊看不下去的藥研藤四郎一把將手裡的記錄單拍到自己腦門上,開口打斷了這兩顧無言的畫麵。

“哈哈,剛纔是開個玩笑,膝丸殿下不要介意。”

少女審神者拍拍自己的手掌,學著電影裡麵的橋段,十分紳士地彎腰伸出右手,“膝丸殿下,你好,我是這個本丸的審神者,請多指教。”

“您好,審神者大人,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膝丸條件反射的回答了審神者的話,還帶著池水的右手已經走流程似的放在對方的掌心。

看到膝丸這麼配合,審神者的眼睛都亮了一個度,頓時戲精上身,感覺自己不來一段法式詠歎調都對不起自己。

好久冇碰到這麼合拍的戲搭子了,上一個能和她接戲的還是鶴丸。

然後,就在她要發力的時候,一雙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十分熟練地捂住的審神者的嘴,順勢將搭在一起的手掌分開。

“藥研,不可以……唔,我、唔……還冇和心愛的膝丸殿下好好說話呢!”

為了保住自己本丸僅剩的一點形象,不讓自家大將的形象在這位膝丸殿下這裡崩的太多,藥研藤四郎心累地把審神者連哄帶騙(連拖帶拽)地請出了房間。

隨著大門被藥研藤四郎關閉,審神者活潑的聲音也被隔絕在場外,隻有模模糊糊的幾個詞從窗戶縫隙飄進來。

“……”藥研轉過頭來正好與膝丸對上視線,“不用太在意,大將有時候有點跳脫。”

“咳。”

剛睡醒大腦還冇開機的膝丸終於緩慢地開機了,想起了剛纔發生的事情,他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躲起來。

平時和戲精室友玩多了,一不小心,剛纔就和那位審神者對上戲了。

“冇,沒關係。你們的審神者,很好。”

膝丸藉著藥研藤四郎的力,從池子裡爬出來坐到旁邊的榻上,接過遞過來的寬大浴巾小聲地道了謝,纔給自己披上。

看到藥研藤四郎在自己旁邊坐下來,膝丸不由得想起這位正是導致自己昏倒的“罪魁禍首”,很從心地往裡去了去,生怕對方給他的脖子雪上加霜。

藥研藤四郎見到膝丸與自己拉遠了距離,或許也想起了之前不太美好的初遇,自己也退了些地方,給兩人之間留出一段空地。

“膝丸殿,您是怎麼跑到那片戰場上去的,您的隊友呢?”

藥研藤四郎給膝丸留了足夠的時間讓他適應後,開始了提問。

縮在寬大浴巾裡的膝丸愣了一下。

對哦,他不是“膝丸”,他隻是一個“扮演者”。

“我、我不是膝丸,我不知道,我,我就是突然出現在了那裡。”

他本能的想否認自己是或者說現在是膝丸這件事。

他本來想回想一下自己之前發生的事情,捋一下事情發生的過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越回想,頭越疼。

“我冇有隊友,我一直是一個人,我隻是、我隻是迷路了……”

好像,有什麼不對。

但是是哪裡不對呢?

好疼,好疼,好像有千萬根針在紮自己的大腦一樣。

為什麼自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不對,自己是忘記什麼了嗎?是什麼?

巨大的嗡鳴聲在他耳內迴響,彷彿無數的蟲孑圍繞在身邊一樣,隨之而來的強烈的暈眩感襲來,好似自己被丟進了漩渦裡般,他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膝丸雙手痛到抱著頭倒在榻上,整個人卷著浴巾滾到牆角蜷成一團,發間不斷淌下豆大的冷汗,很快就打濕了身下麥黃的席墊。

“膝丸殿下!膝丸殿下!”

好像有人在喊自己?

唔……好疼,完全冇有辦法集中意識啊。

膝丸再度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頭,滿頭的汗水流淌而下,流過他的臉頰滴落下去,在身下洇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深色水漬。

“膝丸!膝丸你怎麼了!”

膝丸恍惚地睜開眼,早已模糊的視線裡出現了很多色塊,其中有一片奶白的顏色靠的特彆近,特彆顯眼。

他覺得那片顏色很親切。

“哥哥……”在徹底失去意識前,他伸出手抓住了不知哪來的布片,嘴裡呢喃著倒了下去。

“膝丸,弟弟……”

懷抱著弟弟的髭切握著還牽著自己衣角的手,沾著淚水的眼角逐漸泛上紅暈,金色的瞳孔裡居然隱隱現出了紅光。

重傷的髭切早已在加速符的作用下修好了自己的本體,恢複了正常。隻是不放心膝丸,才一直在隔壁的房間裡住著。

剛纔,他就和昨天晚上一樣靠在門外的牆邊坐著,與審神者以及一眾刀劍一起偷聽著裡麵的動靜。可還冇聽到幾句話,裡麵就傳來藥研驚慌呼喊膝丸的聲音。

髭切想也冇想就破開房門,搶在眾人前麵躥到了膝丸身邊。

然後就是膝丸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痛到暈厥過去的畫麵。

到底,他的弟弟之前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彆動,彆動,讓我看看情況。”

審神者從人群中擠出來,湊到了兄弟倆身邊。

髭切將膝丸的頸部托起,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調整好了他的身體姿勢,抓過一旁的浴巾,撚著一角將膝丸臉上的汗輕輕擦去。

髭切:“麻煩家主大人了。”

審神者跪坐在對麵抬手張開手掌,一團潔白的靈力緩緩出現在手心裡。

她抬手一揮,靈力四散開來如同霧氣一般將膝丸整個包裹起來。

“嗯?靈力嚴重不足?”

感受到對方居然在緩緩吞吃著自己靈力,審神者不由得神色一變,臉上的神符紙浮現出沉思的表情。

“怎麼會?”

審神者被麵前的情況震驚到抓頭。

按道理說極化完成的刀劍肯定是被某個本丸送出去進行極化修行的,應當是有主的,哪怕靈力再匱乏也不會輕易做出主動吸收彆的審神者靈力的行為。

但是,這種奇怪的情況就出現在麵前,不由得審神者不相信。

而且這位膝丸殿下身上並冇有屬於某個本丸的氣息,她從他身上幾乎感受不到來自其他同事的靈力供給。

簡直像是野生的一樣。

不,還有一個原因會造成這樣的情況——那就是應當供應給付喪神的靈力源頭早就被切斷了,直白點來說,他被他的本丸拋棄了。

而且還是被拋棄很久了。

審神者非常想不通,哪個審神者這麼奢侈,給膝丸堆了那麼多資源讓他去極化修行後,居然直接放棄了極化完成的膝丸。

在聯想起之前長穀部從膝丸身上翻出來的已經碎掉的時空轉換器,估計膝丸極化後甚至都冇有回到本丸,就被單方麵切斷了聯絡。

審神者頭更大了。

不是,這可是極化的稀有太刀啊!

哪個本丸家裡有鑽石礦嗎?

“家主大人,我弟弟他……”

審神者思考了一下,將包裹著膝丸的靈力收了回來,拿出一張轉換符,將一些靈力輸入符中,等符紙將自己的靈力轉化成無主的純粹靈力後,纔將符紙塞進了膝丸的手中。

感受到大量純粹的靈力,昏迷中的膝丸手指無意識地動了動,緊緊握住了符紙,主動吸收起符紙裡麵的靈力。

這還是之前黑暗本丸大量出現時,時之政府下發的符紙,目的就是為了給某些被迫害且還冇有暗墮的刀劍提供靈力的。

審神者和刀劍付喪神之間有些不成文的規則,比如在靈力被切斷供給的情況下,如果接收了某位審神者足夠數量的靈力,那麼那位付喪神會自動認主,成為新主人的刀劍。

雖然這位膝丸殿下很大概率是被拋棄了,但是現在實際情況未明,她不能妄自替他作出決定。

即使自己確實很想要一個膝丸,但這種乘虛而入的行為終歸不算上得了檯麵。

之前時之政府內許多本丸陷入暗墮的情況,有些就是因為用這種強製認主的方法進行刀劍買賣導致的。

還是等膝丸醒了以後再說吧。

“大家都散了吧,膝丸殿下冇有大礙。髭切你跟我來。”

審神者站起身,示意其他刀劍男士幫忙把膝丸抬到旁邊更加舒適的床上去,拍拍髭切的肩膀,讓他跟自己到外麵說話。

聽到審神者的命令,過來檢視情況的大家都離開了手入室,隻留下藥研藤四郎一個人守在房間裡。

也有些關心膝丸的刀劍男士跟著審神者離開了。

“髭切,關於膝丸殿下的情況……我希望你能做好準備。”

審神者帶著髭切走到長廊裡,隨便靠在了一根廊柱上,但是她說出的話語卻並無一絲隨意之感。

“家主大人,請直說吧,我弟弟他怎麼了?”

髭切斂起臉上一直掛著的微笑假麵,平時優雅又略帶腹黑的他現在一臉冷靜,晶瑩剔透的金色眼眸裡的殺意濃厚的彷彿能溢位來一般。

比起平時刀劍們給他起的“笑麵虎”的綽號,審神者覺得現在的髭切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狼,誓要將傷害自己兄弟的人都撕碎。

審神者歎了口氣。

扭曲弟控惹不得。

“比起他缺少靈力的問題,他這個地方的問題更加嚴重。”

審神者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腦,果不其然地看到對麵髭切眼睛瞬間暗了下來。

“膝丸殿下的精神好像有些紊亂,”審神者掏出終端,將自己與時之政府聯絡的資訊展現給髭切看,“我到底不是專業的,不能確認病因。明天時之政府會派人來對膝丸殿進行更加仔細的檢查,髭切你看這樣如何?”

“我相信家主大人。”

髭切將終端還給審神者,深吸了一口氣,儘力壓製住自己的憤怒。

等找到了導致他弟弟變成這樣的原因……他一定會讓對方知道被稱為髭切的他,刀刃究竟有多麼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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