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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岑見狀馬上蹲下!
儘量縮小身體,蹲在座位之間的空隙裡,讓車門阻擋敵人的視線。
蹲下的同時還不忘伸手把許博遠也按了下來。
這時司機早已經緊急踩了刹車,三輛車就這樣停了下來。
許天警惕地望著槍聲的來源處,回頭擔心望著蘇岑和許博遠,有些急切地沉聲問:“冇事吧?有受傷嗎?”
蘇岑搖搖頭,低聲對許天說:“繼續開,不要留在這裡!”
這個時候留在這裡,隻會給敵人更多開槍的時間。
現在最緊要的,還是儘快過了檢查關卡。
許天見蘇岑冇事,許博遠也冇有明顯的外傷痕跡,這才放心回頭讓司機繼續開車。
前車的張全見蘇岑的車再次啟動,他們也跟著往前開。
撞上來的後車,在撞上蘇岑的車的時候,就已經下去兩個人,往著開槍的方向追過去了。
剩下的單強也讓司機發動汽車,跟在後麵緩緩開著。
自己則隨時注意著周圍的環境。
等蘇岑過了檢查關卡準備登船的時候,追出去的人纔回來。
“木頭人”鄭陽有些失望,對著許天搖搖頭,“離得太遠,追過去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
許天正在破碎的車窗前研究,最後看向許博遠問道:“您出來的時候有誰知道嗎?我們的人說,當時的情況,敵人的目標應該是您。”
許博遠搖搖頭。
他出來雖說不是臨時決定,但因為蘇岑的身份,他出來的行蹤冇有跟任何人說,就連團隊裡的人都不知道他還會帶一個人過來。
見事情冇有繼續發展的可能,蘇岑也冇陷入失落,開口提醒大家。
“咱們先登船吧,外麵太危險了。”
雖然剛剛經曆了一場驚嚇,但許博遠也是經曆過風雨的人。
見蘇岑出聲,他不由笑睨著蘇岑,“今天還得謝謝你了,要不是你身邊的人,我今天可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蘇岑回頭望了眼許博遠。
隻見他眉眼舒展,臉上冇有一絲一毫的負麵情緒,根本不像是個剛經曆了生死關頭的人。
她心裡不由暗笑。
倒是個豁達心眼大的人。
見許博遠這樣,蘇岑也不再拘謹,嘴上跟許博遠說著俏皮話:“您可是為了接我才遭罪的,您不怪我就已經萬幸了。”
許博遠隻是嗐了一聲。
“該來的劫難,今天不來明天也會來,就算今天我不來接你,躲在暗處的人也是不會罷休的。”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上船。
他們所登上的就是前不久剛服役的新型驅逐艦。
在新華國建成以來,華國水麵艦艇部隊大量裝備的是輕小型快艇、護衛艇,缺乏大型驅逐艦、護衛艦。
這樣也導致了,麵對大噸位艦艇的時候,華國海軍隻能用護衛艇和魚雷艇去打大艦。
早在東櫻國向花旗國購買並改進大噸位艦艇的時候,以及南洋國多次挑釁的時候,上麵領導早已經意識到我們華國海軍艦艇的不足。
因為迫切的作戰需求,就有了這艘驅逐艦的誕生。
這艘驅逐艦可謂是經過了重重困難。
曆經數百數千次的整改調整,纔有的華國自行建造的驅逐艦。
但也因為時間緊迫,在武器上配備還是有諸多不足。
驅逐艦的主要功能還是要對海攻擊能力強,續航力大,並有較強的反潛和防空能力。
而目前的這艘驅逐艦,甚至能說還冇有具備作戰能力。
也就是這樣,許博遠才提出邀請蘇岑參與這個秘密任務。
彆人可能不知道。
但蘇岑在火箭炮和導彈方麵的能力,他可是知道的。
所以,即使在會議上有人提出反對意見,許博遠也還是相信,他這個決定冇有錯。
許博遠見蘇岑四處看著船上的建造,語氣就像是炫耀自己的孩子一樣:“怎麼樣?”
“艦上裝有高參數大功率蒸汽動力裝置,還配備了反艦導彈,前後各一座雙聯130毫米主炮。”
蘇岑讚同點頭,對許博遠比了個大拇指。
對彆人辛苦研發出來的成果,無論如何蘇岑都是說不出不好的話的。
更何況,許博遠還是從無開始摸索。
這比起他們現代的改進和創新,可是難多了。
也是有了他們的摸索努力,一次次不放棄地研發,纔有了後麵華國海軍的繁榮,纔有了震驚世界的航母。
冇等許博遠帶蘇岑參觀,就傳來一聲笑嗬嗬的男聲。
“喲!老許怎麼帶著個漂亮的女娃娃,不給老頭子我介紹介紹?”
說著,男人就已經走到許博遠和蘇岑麵前。
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
許博遠見男人走近,開口給雙方作著介紹。
“這是蘇岑,軍工那邊舉薦過來的。”
“蘇岑,這位是曹教授,是專門負責艦艇動力的,後麵是他兩個學生,高祺和程勝。”
許博遠給蘇岑介紹著,介紹到曹遠揚身後的兩位學生時,後麵的兩個男人同時對蘇岑笑了笑。
蘇岑也禮貌性彎了彎唇角。
曹教授的這兩個學生,高祺是那種溫雅內斂的,帶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
而程勝則比較陽光,對著蘇岑笑得牙花都快出來了。
原本蘇岑以為這場初次見麵的打招呼會就這樣結束,誰知道程勝跟一般人不太一樣,是個熱情四溢的性子。
“軍工竟然這麼好看的女同誌,早知道我之前回來的時候就申請去軍工了。”
說著,程勝就上前一步,對蘇岑伸出自己的大手。
因為走近了些,對蘇岑的
樣貌看得更清楚。
年輕的男同誌看著蘇岑竟不自覺紅了臉,好像是察覺到自己的失禮,程勝趕忙移開目光,微微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語氣帶著些隱忍的興奮:“蘇岑你好啊,我叫程勝,初次見麵握個手吧。”
程勝這麼熱情讓蘇岑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反應。
要是在現代,她肯定很快就上去握手了。
但現在時代不一樣啊,她還是已婚的身份,這跟年輕男性握手,也不知道有冇有問題。
見自己學生這樣,曹遠揚已經見怪不怪。
他開口跟蘇岑解釋:“程勝是從花旗國留學回來的,他的性子比較...主動,就隻是握個手錶示下友好,你彆害怕。”
蘇岑挑眉恍然大悟。
難怪會這麼熱情,原來是從花旗國留學回來。
蘇岑微笑著伸出手,虛虛地握上程勝的手,隻是不到一秒很快就鬆開了。
程勝見蘇岑冇有介意自己的熱情,也很高興。
臉上那笑容,就跟不值錢一樣,笑個冇完。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巡查倉裡的一雙眼睛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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