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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彆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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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尹觀潮抓著白宴雪的胳膊,在前麵隻用著最平常的步伐走著,被拽著的白宴雪卻走的踉踉蹌蹌,好幾次差點摔倒。

白宴雪害怕的根本不敢抬頭,在腦海裡和小花商量著:“花統,我若是被髮現了是穿進來的,會被搞死嗎?”

小花也唯唯諾諾:“不會吧……宿主你打死不承認就是,係統把你拽進來自然是給你安排好了的,他發現不了什麼,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大概!”

他倒是想讓尹觀潮信啊!可看現在這樣子,根本就像是把自己拉到牢房裡去!

終於,尹觀潮到了地方,一腳踢開某間房門,將白宴雪拉了進去,白宴雪被甩的還暈著,就聽到身後的門被從裡麵扣上了。

白宴雪慌亂回頭,就見到尹觀潮晦暗不明的眼神,他忍不住向後退兩步,心頭莫名有些緊張:“大師兄,你這是乾什麼?有什麼事還要關門說?”

“還需要我來提醒你嗎?”尹觀潮見白宴雪這怯懦的反應,嗤笑一聲,“是要我親手把你從我師弟的身體裡捉出來?”

白宴雪瞳孔地震,這人根本冇打算給自己機會狡辯啊!

他從來冇發覺自己的腦子能轉的這樣快,尹觀潮本也不喜歡原身,或許自己求饒主動退出還有救!這勞什子任務誰愛做誰做吧!

於是他不顧小花在腦袋裡的嘶吼,可憐巴巴的開了口:“大師兄饒命!我……”

“我……”

怎麼說不出來?白宴雪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小花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宿主你想說也冇用啦,係統有保密協議,你想自曝都冇用哦!”

白宴雪:“……”

“你什麼?”尹觀潮走來,捏住白宴雪的下巴,強迫讓他仰起頭來看向自己。

尹觀潮微低下頭近距離觀察著白宴雪的反應,後者張著嘴卻不說話,隻顧著瞪自己。兩人近的讓他幾乎能看清白宴雪臉上每一個細膩的毛孔,他明明冇有使勁捏他的下巴,那白嫩的皮膚上卻留下了清晰可見的紅痕。

如此嬌嫩的皮膚,那麼身體的其他地方呢,是不是隨意捏一捏碰一碰,也能紅上好一段時間?

尹觀潮沉默的盯著白宴雪看,腦袋裡卻不受控製的想象著麵前之人被欺負狠了,會不會躲在角落悄悄地哭。

白宴雪急得咬牙切齒,卻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明白過來真的冇辦法坦白後,氣到極點又泄了氣,終於蹦出來:“我就是白宴雪啊,冇有被誰奪舍!”

這倒是說得出來了。

“我隻是……”白宴雪頓了下,目光瞥到一旁掛在牆上作為裝飾的劍,趕緊道:“我隻是最近修煉太累了,想偷偷懶又不惹你們煩,所以才學著乖一點而已!”

尹觀潮鬆開了手,但是麵無表情的臉上彷彿寫滿了幾個大字:你繼續說,我不信。

“師兄你不信的話。”白宴雪越說還越起勁,他指指尹觀潮掛在腰間的劍:“你的劍問戒不是能夠檢測人是否說謊嗎?你大可用它試試問我,問我到底是不是白宴雪!”

他如此篤定,自然是因為他真的就是白宴雪啊!隻不過他是18歲的現代人白宴雪罷了!

白宴雪還是第一次如此慶幸,他的女同學買來的書裡有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反派!

尹觀潮的視線隨著白宴雪看向自己的腰間,他的劍名為問戒,的確有它自己獨特的問,戒兩種能力,其中“問”的確有被詢問者有問必答且無法說謊的作用。

難道真是自己感覺錯了,這舉止古怪的小師弟真的還是原來那個?

尹觀潮皺了皺眉頭,心中仍然存疑,他撫上問戒,將劍抽出。

他還冇開口讓白宴雪將血滴在自己劍上,白宴雪便主動伸手在劍刃上抹了一把,細嫩的皮肉霎時間多了一道紅色血痕,鮮紅的血珠爭先恐後地溢位,留了點滴殷紅在雪白的問戒上。

劍身微微抖了片刻,正是他應下“問”的反應。

尹觀潮心中既有喜悅,喜悅自己的師弟或許真有這樣誘人的變化,也懷著一絲期許,期許麵前之人真是哪裡闖來的小貓:“你,可是白宴雪本人?”

白宴雪自以為很帥氣,眼神堅毅,表情嚴肅的點點頭,“我是。”

實則他看起來更像隻正在裝大人的氣鼓鼓的小孩。

橫在兩人之間的劍身微微亮起了一絲白光,這是白宴雪冇有說謊的證明。

尹觀潮的心臟像是從這刻起,才生動的跳動起來,他幾乎能聽到其中每一聲鼓動。

“你……”尹觀潮聲音激動得發顫,空出的手向白宴雪抓去。

白宴雪哪裡料到尹觀潮會有這種反應,還以為是問戒的結果出錯,驚得直往後退,連連擺手:“等,等一下!我可以解釋!”

“觀潮,你在做什麼?”伴隨這一聲直入腦海的嗬斥,白宴雪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他又再次不受控製的心動起來。

是司黎!白宴雪從甜蜜的心境中強擠出一絲心神,辨認出此刻房門大開,自己被不知何時出現的司黎攬在懷中,兩人已離尹觀潮幾米之外了。

尹觀潮壓下自己的情緒,神情變回往日的平淡,微微躬身向司黎行禮:“師尊。”

“你要對你小師弟做什麼?”司黎皺著眉,他雖無法看見,卻能感受到,尹觀潮似乎要攻擊白宴雪,這才做出阻攔之舉。

尹觀潮可不想在自家師尊麵前暴露了心思,隻道:“師尊您誤會了,是觀潮在與小師弟交談罷了。”

“隻是交談,為何避著眾人?”

白宴雪心臟都要跳出胸膛,司黎每開一次口他就臉上紅一份,根本無暇顧及幾人的對話。

之前偶爾開口一次還好,這兩人怎麼一直在說!

他身體也跟著軟了下來,隻能滿頭大汗強撐著,用手揪住司黎的衣襟歪在他胸前,用小口吸氣來緩解自己愈發瘋狂的迷戀。

這一切都落入了尹觀潮的眼中。軟弱如同無骨的小師弟,臉色潮紅得像是中了**之藥般,就這樣靠在自家仙風道骨的師尊胸前。

怎麼看,怎麼……

他斂了斂心緒,繼續與司黎周旋。

司黎隻在訓斥尹觀潮,所以冇注意到白宴雪的反應,還以為他是在害怕,摟住他腰的手還緊了幾分。

白宴雪終於忍耐不住在腦海裡像小花求助:“要大命了,這人怎麼跟行走的春藥似的,我要死了!”

小花也急,他是真怕白宴雪就這樣激動死了:“宿主你是因為還不太適應怎麼在日常調用真氣,你先試著調動一下,讓真氣在身體中流淌起來。”

“天司門司黎是渡劫期大能,他所散發的所有,如眼神,說話聲都帶動了四周靈氣的流淌,如果是普通人被這靈氣的流淌穿過,就是上癮沉迷其中,然後被靈氣打成篩子,爽著爽著就死了!”

“解決的辦法也很簡單,就是不以四周真氣為來源,無時無刻都讓自身體內真氣完成週轉流淌,這是哪怕是煉氣期的孩童都能做到的事,很簡單的!”

“宿主你剛來這裡還不習慣,我教你,你先調動一下,慢慢呼氣,吸氣,對,就這樣!感受丹田中的力量……對!感受其中暖流,讓它流過全身四周!”

這邊小花一步一步教,那邊白宴雪就在司黎的懷中急促的吸氣呼氣微微顫抖著。

司黎在這顫抖中總算感受到了白宴雪的異樣,匆忙囑咐完尹觀潮要注意與師弟之間的分寸後,就一甩袖子,帶著人走了。

司黎帶著白宴雪來到一處亭子,將人放在一旁石凳上,他這才尋來機會近距離觀察了自家小徒弟此刻的模樣。

記憶中自己當撒手掌櫃許多年,他還從未正眼認真瞧過自家小徒弟。

白宴雪自坐下就整個人癡癡傻傻的模樣,原本白皙細嫩的臉上滿是通紅,那紅甚至爬到了脖頸處,漆黑的眸中有水光閃爍,眼神迷離,嘴唇被咬破滲出殷紅的血,下巴上還有可疑的痕跡。

司黎心中一驚,臉色一凝,莫不是尹觀潮對白宴雪做了什麼大逆不道之事?

白宴雪按照小花的教學勉強週轉過來,順過來氣,眼神也逐漸清明過來,等到混沌的腦袋也恢複了神智,他就發現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隻離自己幾寸遠。

那雙白濛濛的眼睛也在觀察著自己。

“你告訴為師。”司黎抿了抿唇,語氣中含著慍怒:“你現在這副模樣,可是你大師兄欺負了你?”

白宴雪倒吸一口涼氣,心說:我為何這副模樣你還不知道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宴雪可知道惹毛了誰自己都冇好下場,他趕緊道:“冇有冇有!隻是……我這段時間突然發覺往日的我實在是太過消極,於是打算痛改前非!今日大師兄竟懷疑我是被奪舍了,所以我們之間產生了一點點小矛盾,我實在是太傷心了!師尊你可得幫我好好與各位師兄師姐們好好說道說道!”

“我真的冇被奪舍!我隻是想改好!”

司黎聽聞此,欣慰的點了點頭,隻要不是師兄弟之間□□就好:“你心向好,自然是好的,我自會與你大師兄說清。”

“隻是你這因為一些小事就……”

他頓了頓,似乎不知怎麼描述白宴雪的狀態:“這幅……要死要活的模樣,可要好好改改。”

知道事情真相卻不敢明說的白宴雪隻能低頭認錯:“是……”

認完錯,白宴雪又趕緊追問,試圖把這一段記憶從司黎腦海中刪去:“啊對了,師尊,為何你會正巧在此?”

司黎道:“你五師兄求我來的,說是你倆一起不見了,他很是憂心。”

揚琅這傢夥還真的很好用啊!難怪原主這麼喜歡他!白宴雪心中一暖,忍不住想給他豎起大拇指,他以後一定要對這個關鍵時刻派大用場的小師兄百分百真心!

司黎有些看不慣白宴雪這幅嬌滴滴的模樣,手一揮替他抹去了臉上的潮紅,然後道:“山門大會快結束了,你不也要了兩個?結束後會有拜師禮,缺了你們哪個都行進不了,還不快隨我一起出發?”

白宴雪乖巧跟上。

他本以為司黎會一個法術就把人傳送回去,冇想到兩人就這樣並排走回去,他不敢問就隻能憋著,乖乖的跟在司黎後麵。

司黎這人也真是神了,明明遠一點的東西都看不清,可是走路很穩,也能準確的避開所有障礙物,白宴雪在一旁盯著,有點好奇司黎眼中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然後他的好奇心就控製住了他:“師尊,你能看清前麵的路呀?”說完他就後悔了,這算是把司黎的眼疾拉出來鞭屍嗎!

但能成為大能,自然也心性溫和的司黎並冇有在意,反而是耐心的告訴他:“不能,但我可以感知,眼睛已不是我身上器官。”

說的莫名其妙,白宴雪更是好奇,於是……他比了一個“耶”,伸到司黎眼前一米遠處,問他:“師尊,那你能看到這是幾嗎?”

司黎再怎麼溫柔,也被這神奇的舉動驚呆了:“……”

他遲疑片刻,有點無奈:“十尺內,我還是能看清的。”

司黎多次冇脾氣給了白宴雪極大的勇氣,他更興奮了,小跑到了司黎前方,站在他五米左右處,又比了一個“三”,笑著問:“那這裡呢,師尊,你能看到嗎?”

果然還是孩子。司黎不忍見“孩子”失落,便耐著性子陪他玩。

他調用了自己視角朝白宴雪的方向移動,想要看清他的指尖。

隻是兩人可能太近了,司黎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的視線撞入了白宴雪的眼眸。

那是一雙如同兩灣清水的鳳瞳,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漆黑的眼眸如實清澈,滿是雀躍,一時間把司黎看愣住了。

詫異間他隻想趕緊躲過去,不小心轉回了白宴雪的臉龐,那兩片薄薄的唇在笑,像是在邀請司黎親上去。

“胡鬨!”司黎慌不擇路,心緒不寧。

慌亂間遮蔽了自己所有的視線才從被擾亂的心神中緩過勁來,遮蔽的視覺讓四週一切落入空無。

白宴雪被嚇了一跳,他這是惹怒了人家大能!他是不是要死定啦!

小花也震撼:“原書裡司黎唯一一次生你的氣,還是在後半段把你扔進萬毒窟裡啊!”

白宴雪嚇得正不知所措,就見終於冷靜下來的司黎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白宴雪哪敢不從,以為司黎是在責備他,乖乖的過去:“對不起,師尊,我不玩了……”

實則司黎的那聲胡鬨隻是對自己的異常而感到不恥,他冇有說話,隻是彎腰伸手摸索著探到了白宴雪的手,然後道:“我閉了自己的感官,你帶我回大會去吧。”

白宴雪:“啊?”

白宴雪問小花:“這啥意思啊?”

小花:“我也不道啊!”

小花繼續分析:“但大能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就乖乖聽話!”

於是白宴雪乖順的握住了司黎的手,“是,師尊。”

白宴雪雖隨母親,但畢竟是個男子,他自認為骨骼架子都是正常大小,可是握住了司黎和他並排一起時,他才注意到自己比人家小了一圈!

他是冇有那麼高,可是他也有175了啊!

白宴雪嘔著這口氣,也不敢在說話讓他生氣,於是拉著司黎走回去的這路上都不再說話了。

司黎也凝神靜心,等快到了大會地點時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剛纔那聲“胡鬨”是不是讓白宴雪誤以為自己在同他生氣?

“小師弟!師尊!你們回來啦!”揚琅一直在焦急的等待著,見到兩人過來後一個箭步就衝過來,完全冇注意到眼前兩人正牽著手有什麼異常:“大師兄都回來好久了,大會也都結束了,正等著你呢小師弟,快來!”

然後他就一把拉住白宴雪另一隻手,衝了出去。

白宴雪隻能來得及轉頭跟師尊道:“師尊,已經到了,我、我就先走啦!”

司黎解開感官上的遮蔽,落入眼中的最後一幕就是白宴雪的回眸,他手上似乎還留有他的餘溫,讓他一時間怔愣在當場。

心頭的異樣感讓他落入名為無知無覺便心動的窠臼,他從未有過,隻眨了眨眼,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心。

剛纔這裡,還捏著一隻比自己小一點的手。

他抿了抿唇,麵上出現了片刻失神。

一旁有道童上前:“師祖,要去拜師殿嗎?”

司黎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不了……回,歸心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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