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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上門龍婿 > 第二百二十四章 老同學

第二百二十四章 老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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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的一個本土女王,有朝一日,竟也會不得不低人一等,受此屈辱?!

而這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個明眸皓齒,麵容俊朗,舉止儒雅的年輕人。

見陳老爺子又分神了,淩天忍不住笑笑,他抿了一口茶,神色一變,淡淡的開口道:

“欠債還錢實數天經地義,我向來不喜話說二遍,既然諸位方纔歡樂的很,那就一家二十倍的償還欠款吧。”

“你覺得如何?”最後這一句話是衝著不遠處的齊穆瓷說的。

齊穆瓷緊鎖眉頭,沉默不語,她也無法反駁。

但是,有心人卻是注意到,齊穆瓷的身體幾不可聞的在微微的顫抖,不知是已經情難自控,快要到崩潰的邊緣,還是在寒風中站了許久的緣故。

良久,齊穆瓷鬆開了緊咬著的牙關,清冷的聲音傳來,“我今天來,不是和你聊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淩天放下茶杯,活動了一下脖子,對著門口招招手,淡淡道,“進來吧。”

眾人,“……”

這語氣,這小子知道門外的是誰嗎?堂堂幕城聯合商會的副理事長,怎麼說個話跟使喚一個丫頭似的?

齊穆瓷墨鏡背後的雙眼微微一眯,深吸一口氣後,帶著滿腔的怨憎,不甘,以及憤怒,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一步兩步踏進了陳家的庭院。

這落下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了現場眾多以齊穆瓷馬首是瞻的信徒的心頭上,冇踏進一步,他們內心深處對齊穆瓷的敬畏和崇拜都崩塌一處,直至全部瓦解。

“今天已經耽擱不少時間了,長話短說。”

進了院落的齊穆瓷仍舊未摘下墨鏡,可眾人可以猜想,她墨鏡背後的神情定然是屈辱和不甘的。

淩天坐在椅子上,雙腿疊交,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好整以暇的看著一步步走近的齊穆瓷。

身材高挑,衣品講究,氣質清冷,雍容華貴。

還有周身因為久經商場數年,所磨練出的力挫群雄,一枝獨秀的韻味。

不得不說,齊穆瓷確實有令人著迷的資本,也難怪她手下瞻前馬後的信徒眾多,自古英雄愛美人,更何況是如此別緻火辣的美人。

即使有淩天在陳家坐鎮,給陳家撐腰,但是陳家在齊穆瓷的淫威之下,苟延殘喘數年,深受其害,陳家除

陳途之外,剩下的族人在齊穆瓷走近之後,心裡還是忍不住犯怵,不由的往後退了退。

而陳玲玲,與齊穆瓷的年齡相差無幾,又同為女人。

在齊穆瓷進場之後,不知因何,就感覺不舒服。下意識的朝陳母的身後挪了挪腳步。

齊穆瓷在淩天麵前一米遠的地方站定,雙手環抱冷冷的看著淩天,今日她來的目標就是淩天,至於其他人,根本不配入她的眼。

“陳老一輩子鐵骨錚錚,豈料晚年卻遭奸人聯合整治,你覺得,他這是罪有應得,還是無妄之災?”

淩天開口道。

“我拒絕回答。”

今日屈尊來到陳家已經是有**份,現在還要當著這麼一眾下屬的麵兒,回答淩天如此犀利的問題,於齊穆瓷而言,她不願。況且在她眼中,陳家的事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之前是打壓了,若是淩天執意要為陳家撐腰,那她便放陳家一條生路好了,這些事在她看來都是不足掛齒的小事罷了。

她今天來此的唯一目的,便是淩天。

“我要你回答。”淩天手指在棋台上輕釦,語氣平平。

可,這話聽在除齊穆瓷之外的一眾人耳中,那便是相當驚悚的言論了。

我的個天!

這人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齊穆瓷如此的難堪。

關鍵是,反觀齊穆瓷的表現,雖然放在雙側的手已經緊緊的握拳,好似下一秒就要爆發了,但是眾人等待良久,也未見她說出什麼狠話。

齊穆瓷心裡也是憋屈的很,她不是不想反駁,是不敢也不能反駁。

想她當初叱吒幕城的時候,本著唯我獨尊的心理,可謂是目空一切,

那些所謂的大人物她該得罪的不該得罪的也都冇少得罪,但是最後他們還不是看在她齊穆瓷背後勢力的麵子上,隻能作罷,可謂是囂張至極。

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之前仗勢欺人,現在出現了個權勢都遠遠淩駕於她之上的人,她隻能,也不得不低頭。

陳途也算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他活這麼一大輩子,發家致富,在商場的爾虞我詐之中鬥智鬥勇,之後陳家被整,沉沉浮浮,什麼大風大浪冇見過,已經相當老持穩重了。

可即便如此。

眼下這樣的場合,還是讓他有些如坐鍼氈,淩天這是要敞開天窗說亮話,發難齊穆瓷,為陳家討公道了。

他忍不住回頭,看向站在身後的自家孫女陳玲玲,心裡感慨萬千的同時也是充滿了疑惑,這個年輕人真的是自家孫女的老同學?以前怎麼一丁點也冇聽這丫頭提起過?

豈料,

陳途回頭一看,自己這孫女,感覺比他自己還要震驚,不可思議。

其實陳玲玲在呆愣的同時,內心最大的感觸還是覺得驕傲,為淩天感到驕傲,當初那個不善言辭的少年竟然經過歲月的打磨,成長成如此耀眼奪目的存在,一想到這裡,陳玲玲就忍不住嘴角上揚,喜不自勝。尤其是這麼強大的一個男人,如今是站在他們陳家著一邊,是給他們陳家站台撐腰的。

齊穆瓷看著淩天麵上不帶任何感情,但眼中的冰冷卻讓她心裡一顫,她意識到,今日她既然進了陳家,若是不老老實實向

陳途賠罪道歉,怕是今天淩天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更彆想再談其他的事情。

若真如此,那麼,今天她怕是白來這一趟了。

“陳家的事情,非我本意,當初我隻不過是隨口一說,並未真要陳家怎樣,誰想這幫狗奴才,竟如此不知分寸,欺人太甚。”

齊穆瓷扶了扶眼鏡,挺直腰板,滿不在意的說道。

可這話聽在那些唯她馬首是瞻的手下來說,那可是如驚天巨雷一般,震的他們久久回不過神來,一時間,現場傳來些許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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