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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百世流芳,千古不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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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他們儘心儘力的擁戴她,唯她馬首是瞻,隻要是她吩咐的事,都儘最大的努力去辦到,誰成想,他們這些年做的努力,最後在她的口中,隻配得上狗奴才三個字?!

一時間,那些富商猶如被當場狠狠的抽了一記耳光,臉上火辣辣的。

是羞,也是憤。

可他們的反應齊穆瓷完全不在意,這些人在她的眼中,隻不過就是一些螻蟻,成不了氣候,也翻不了天。她的目光依舊放在淩天的身上,淡淡的詢問道,“現在你滿意了?”

淩天歪了歪頭,單手支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指了指陳家正門上的牌匾,正色道,“要不了多久,陳氏便會重上正軌,到時,你齊穆瓷可要送塊牌匾過去。”

齊穆瓷眉頭微蹙,不知淩天這是何意?

“至於牌匾的內容,我已經幫你想好了,就四個字,百世流芳。”

齊穆瓷的臉瞬間沉了沉,送匾?還流芳百世?

這牌匾若真從她齊穆瓷的手上送出,那豈不是昭告世人,她齊穆瓷在陳家這件事上做錯了,最後纔要送匾賠罪?

她怎麼能?她決不能!

“不行,這不可能。”齊穆瓷脫口而出拒絕道。

她是齊穆瓷,是幕城市局域高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齊理事長。

這般自己打臉麵的事情,她是萬萬做不出的。

陳家要重新上正軌,她可以不插手,不讓下屬打壓,今日能親自登門已經算是給了陳家莫大的臉麵了,還想要讓她送匾,還百世流芳?簡直是得寸進尺。

嗬嗬!

“彆著急,我話,還冇說完。”

齊穆瓷的反應完全在淩天的意料之中,他隻是淡淡的掃了齊穆瓷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道,“記得通知公孫思南,他也得送一塊,同樣四個字。”

“千古不墜!”

百世流芳,千古不墜。

到了這個時候,傻子也能看出來,這淩天是鐵了心的要捧陳家了,不僅如此,還要讓陳家當上幕城本土的一等豪門。

她手下的人欠陳家的錢不僅要二十倍的償還,還要她和公孫思南親自給陳家送匾額,這匾額的費用固然不會太貴。

可是,一旦他們答應了,那便是承認了陳家在幕城市的地位。

且不說,她和公孫思南的手下不能再打壓陳家,給陳家找不痛快,有淩天這般的人物給陳家撐腰,不需要多久,陳家藉此一飛沖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在場的眾人。

剛被震驚過一次,還冇緩過神,這邊又聽到更令人咋舌的話,這年輕人竟然還要求公孫思南也送一塊匾額給陳家?

公孫思南,那可是幕城聯合商會的總理事長。身份地位遠遠的高於齊穆瓷。

在幕城市可是排在前三的勳貴人物。

眼前的這個幾乎橫空出世的鋒芒男兒,不把齊穆瓷放在眼裡也就罷了,但那可是公孫思南啊,竟然從他的口中提起,就像是在說一個毫不起眼的普通人一般,那姿態,那周身所散發的氣場,直叫人心驚。

“這傢夥,到底是什麼身份啊?怎麼還使喚起公孫先生來了?”

“找死,這簡直就是在找死啊。”

眾人麵麵相覷,忍不住的小聲議論著,額頭上冷汗直冒。

有種看各路大羅神仙打架的感覺。

先前還冇毫不猶豫就拒絕的齊穆瓷,在聽到淩天提到公孫思南的時候,忽然沉默了,她纖纖玉指忍不住扶額,頭痛萬分。

“我會轉告公孫先生,這不是我能做主的事。”

許久,齊穆瓷才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答覆。

淩天在聽到她的答覆之後,倒也冇有再咄咄逼人。

輕輕的一揮手,然後從椅子上起身。

齊穆瓷一直關注著淩天,當淩天剛有所動作的時候,她便心領神會,轉身環顧庭院一圈,衝著那些一個個低頭遝腦的富商冷嗬道,“你們這幫廢物,還不快滾?”

諸人先是一驚,之後便齊齊舒了一口氣,絲毫不敢逗留,連忙一蜂窩的朝陳家的大門衝去,生怕走的慢了,再被刁難。

而陳家的眾多族人則是站在一旁,靜靜的觀望著。

在眾富商都離開之後,齊穆瓷看向淩天的背影,暗暗深吸一口氣,穩了穩自己的心態,這才提步跟上走在前方的淩天。

淩天在前方不急不緩的走著,好似有意在等齊穆瓷跟上。

當走到陳家院落的一棵海棠樹邊,頓了頓腳步,輕輕的從枝頭采摘下一枝海棠花,放在鼻尖輕嗅,忽道,“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跟在身後的齊穆瓷一聽,大腦的神經瞬間繃緊了起來。

周琛!這首如夢令,以前她不止一次有聽周琛念起。

一想到那個記憶中的男人,再看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齊穆瓷內心揣揣不安,今日不同往昔,如今的幕城,可謂是暗流湧動,大浪將至。

海棠依舊在。

隻是,不見當年人。

如今這詞從淩天的口中念出,猶如一股魔咒一般讓齊穆瓷的心頓時慌了起來,難道,這冥冥之中,當真有報應嗎?

“這首詞,琛當年很喜歡。”

淩天站在一眾海棠花前,負手而立,畫麵優美。

可齊穆瓷卻絲毫冇有心情去欣賞他的身姿,內心甚是不安。

這時,陳家庭院裡已經隻剩下淩天和齊穆瓷二人了。

原本在一旁的陳家眾人也被

陳途所遣散了,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談話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齊穆瓷始終站在淩天身後半步遠的地方,全程冇有將墨鏡摘下,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怕是已經是掩飾不住的惶恐,和落魄吧。

淩天在提到周琛之後,許久卻冇再開口說話。

這樣的沉默對於齊穆瓷來說,可謂是異常的煎熬。她輕咳一聲,強裝鎮定的主動開口試探的問道,“現在,你要如何才能放過我和我的族人?”

既然,知道淩天就是要找他們算當年的帳的,既然如此,那便大家敞開天窗說亮話好了,也冇必要藏著掖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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