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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險被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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鷺濱市,晚上九點十七分。

一家快捷連鎖酒店的一個標間,一對男女,正躺在床上進行某項古老而神秘的體力運動。

許紹仁揮汗如雨,賣力耕耘。

戰鬥終於落下帷幕。

許紹仁精疲力儘,累得跟條狗似的氣喘籲籲。

躺在許紹仁身邊的女子,名叫李媛媛,今年二十六歲,皮膚白皙,身材勻稱,五官精緻。

她纖細的十根手指的指甲,均被精心塗上一層淺粉色的指甲油,左右兩隻手的其中各三根手指的指甲,還塗有幾瓣白色的碎花圖案。

許紹仁剛想趁機喘口氣,又被李媛媛死死抱住。

李媛媛麵色潮紅,也意猶未儘,嬌聲說道:“小仁仁,你剛纔是不是心不在焉?”

“啊!”許紹仁微微一僵,忙不迭道:“我哪有心不在焉,我剛纔很專心好不好!”

許紹仁發現,李媛媛的需求越來越大,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二次了,他明顯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半晌,隻聽李媛媛喃喃道:“小仁仁,你不要乾保安了,來陪姐姐住,姐姐供你吃供你穿,每個月再給你零花錢,好不好?”

許紹仁微微一僵,有些心裡冇底。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隻想“百花叢裡過,片葉不沾身”,事後不打擾,彼此皆無後顧之憂,想要的時候,再約著你情我願的來一炮。

李媛媛是個少婦,許紹仁隻是抱著玩玩的心態與她交往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在這個現實又空虛的社會,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各取所需罷了。

見許紹仁半天不說話,李媛媛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嬌叱道:“小仁仁,姐跟你說話呢!”

李媛媛和許紹仁同歲,但月份比他大,所以以“姐姐”自居似乎也勉強說得過去。

吃了痛的許紹仁,“唉喲”一聲之後說道:“我不能冇有工作,我不想不勞而獲。”

“誰說你不勞而獲了?”李媛媛摩挲著許紹仁勉強湊合的胸肌,嬌聲說道:“你剛纔不是在我身上‘耕耘勞作’了嗎?”

許紹仁無語中。

一整夜,李媛媛都摟著許紹仁睡。

天微亮,許紹仁就起了床。

他得趕回郡豪花園去上班。

離開酒店時,李媛媛又掏出一小疊白花花的百元大鈔,直接塞進許紹仁的褲兜裡。

郡豪花園,早上七點一刻。

隊伍散後,楊宗林趾高氣揚地喊住許紹仁:“許紹仁,葉琛不是和你一起住嗎,他怎麼冇來上班,也冇事先和我請假?”

許紹仁清晨回到出租屋換衣服時,以為葉琛已經出門了,當時他也冇將這事放心上,隊例訓練時他才發現葉琛冇來。

“我也不知道啊!昨晚我冇在出租屋住。”許紹仁也納悶著。

不聲不響的玩失蹤,這不像葉琛的風格。

“行了,你先下去吧!”楊宗林打發走了許紹仁,掏出手機就給葉琛打去電話,想當麵質問他為什麼不事先請假就不來上班。

可電話打過去顯示對方已關機。

冇來上班,手機關機,等於失聯。

如果是在上班的途中發生意外,那麼物業公司必須得承擔相應的一部分責任,因此楊宗林隻能將這件事上報給陳隊。

陳隊今天臨時有事,冇來參加早訓。

陳隊對葉琛的印象很不錯,聽說葉琛冇來上班,手機又關機,也覺得事出蹊蹺,但葉琛“失蹤”的時間還冇超過二十四小時,所以暫時還無法報警,唯一能做的隻有等待。

而此刻,葉琛的手機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喪彪的口袋裡。

葉琛被關在一間臨時搭建的簡易棚裡,這間簡易棚是山上趕山的獵戶搭建用來躲避風雨,或是借宿過夜用的。

總之很簡陋,但空間挺大,能容得下四五個人。

這是一處荒山野嶺的山坳,方圓數十裡群山連綿,除了一條進山的山路,四周看不到半點人煙。

簡易棚裡堆滿了垃圾,鋪了雜草的地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葉琛,另一個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儘管蓬頭垢麵衣衫不整,但衣著華麗,瑕不掩瑜,看上去不像個普通人。

這個女子就是泉南市健途新能源董事長的大千金,昨天傍晚在鷺濱北島國際機場被綁架的黎歆韻。

兩個人的手腳都被綁著,而且雙手是被反綁的,嘴上也被貼了一塊膠布。

黎歆韻蜷縮著背對葉琛側躺著,隻見她突然扭動著身體,嘴裡不停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響。

喪彪就坐在兩個人的身邊,看到地上的黎歆韻不停地扭動著身體發出聲響,從坐著的一塊石頭上站了起來,走到黎歆韻身旁蹲下,一臉陰鷙地說道:“小美兒,老實點!再咿咿呀呀的亂叫,小心我把你衣服給扒光嘍!”

黎歆韻一臉的驚恐,但依然冇有停止掙紮扭動,嘴裡仍不停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喪彪的兩個同夥變得興奮了起來。

一個叫雞仔的大塊頭高個男子,一臉猥瑣地站了起來說道:“彪哥,要不讓我先玩玩,反正她早晚都是死,在死之前讓我樂樂,也好讓其物有所用。”

簡易棚裡還坐著一個隻剩一隻耳朵的男子,也躍躍欲試地靠了過來,看著黎歆韻誘人的軀體,嚥了咽口水說道:“雞仔說的有道理,老子都快憋了一個多月冇踫女人了,要不先讓我們樂一樂。”

“都給老子閉嘴!”喪彪喝斥道:“這個小美人可是一塊肥肉,在冇拿到錢之前不許碰她,等事情辦完之後隨你們怎麼玩,但現在必須毫髮無損的留著。”

雞仔和獨耳被喪彪這麼一喝斥,竟服服帖帖的退了回去,不敢有絲毫忤逆之舉。

黎歆韻的嗚嗚聲仍在繼續。

“踏馬的!”喪彪不耐煩地吼道:“你到底想要乾嘛?”

黎歆韻除了發出聲音和扭動身體,腦袋也在拚命搖晃。

喪彪煩不勝煩,伸手撕開了黎歆韻嘴上的膠布:“你想乾嘛?”

黎歆韻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然後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道:“我要上衛生間。”

“大的小的?”喪彪毫不憐香惜玉,粗鄙地吼道。

“小……小的。”黎歆韻哆嗦著應道。

“小的直接尿褲子上,少給老子找麻煩。”喪彪惡狠狠地訓了句,說著又給黎歆韻封上膠布,然後站起來回到邊上的石頭坐下。

就在這時,喪彪的手機響了起來。

喪彪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交待兩個同夥看好地上的兩個人,自己鑽出棚外去打電話了。

黎歆韻還在不停的掙紮,嘴裡再次發出嗚嗚聲。

兩個同夥不懷好意地對視了一眼,然後很有默契地站了起來,一起走到黎歆韻身旁。

隻聽獨耳色眯眯地盯著女子說道:“想去尿尿是吧,可以,我們可以讓你去外麵尿尿,但你不許耍花樣,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說著,將黎歆韻拉了起來,解開她腳上的膠布,帶她出了棚外。

另一邊,喪彪來到離簡易棚約有四五十米遠的一處安靜的地方,給對方回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喪彪的老大打來的,電話被接起,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聽好了,客戶要求,把兩個肉票各拍一張照片發過來,拍好看一點,男的最好臉上帶點血,女的上衣扒掉。”

“明白老大。”喪彪恭敬地應道:“還有彆的指示嗎?”

“你先安排人手去偏僻一點的地兒挖兩個坑,那兩個人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你等我電話,照片先拍。”老大下達完指令,就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喪彪掏出傢夥對著身前的一棵樹頭撒了泡尿,一番酣暢淋漓後,朝樹頭吐了一口痰,收起寶貝轉身往簡易棚走去。

獨耳與黎歆韻一前一後走到野外,黎歆韻看了一眼雜草叢長的山坡,冇有一處是平坦之地,於是又往前走了十來米。

“差不多了,就這裡吧!”獨耳看到離簡易棚有一段距離了,黎歆韻嘴上又貼著膠布,就算讓她喊叫也發不出多大的聲響,自己就在這把她給辦了,應該不會被髮現,於是命令黎歆韻停下。

黎歆韻總算是挑了一處平坦地,轉身望著身後的獨耳嗚嗚直叫,示意獨耳解開她的雙手,不然她無法脫褲子。

獨耳當然明白黎歆韻的意思,徑直走到黎歆韻身後,二話不說直接扯下黎歆韻的褲子,然後在黎歆韻驚恐的防備中退回到一旁,色眯眯地盯著那兩條大白腿不停在嚥著口水。

隻等黎歆韻撒完尿,獨耳就準備撲過去,把她“就地正法”。

黎歆韻真的憋壞了,滿臉漲得通紅,看到獨耳冇占自己便宜還退了回去,便迫不及待地蹲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獨耳看著黎歆韻隱冇在草叢中的半個身影,慾火焚燒,蠢蠢欲動。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等黎歆韻小解完,獨耳就準備撲過去。

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嗚,嗚嗚!”不一會,黎歆韻發出瞭如廁完畢的信號。

進攻的時刻終於到了。

獨耳饑渴難耐地走到黎歆韻身後,突然發動攻擊,不顧黎歆韻的激烈掙紮,鬆開了自己的皮帶,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身後傳來了一聲吼叫:“踏馬的給老子住手,再動一下老子就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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