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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他一想到那天她躺在血泊裡的樣子,他就自責的吃不下東西。
“比賽其實不著急,這次錯過了,還有以後,你不該這麼早來上班,養好身體要緊。”
張弛依舊如溫潤的大哥哥般處處為江汐著想。
江汐婉婉一笑,發自內心說道。
“謝謝你,張弛。”
她話音剛落,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小汐汐,你最近去哪兒了?”
何羽洲一如既往穿著紮眼的寶石藍西服套裝走了過來。
瞧見江汐安然無恙,他心裡默默鬆了口氣。
最近他聽說沈家出了幾件大事,但並未查出是什麼事情。
隻要不是她有事就行。
江汐好久冇見何羽洲,看到他,很是高興。
她早已把他當成老友。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江汐也笑著調侃道。
張弛朝江汐點點頭,繼而離開。
何羽洲瞧見張弛離開,臉上帶著一絲複雜。
“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談正事?”
他認識張弛,作為生意人,很欣賞他的才華。
也側麵打聽過,知道他的秉性。
江汐瞧見何羽洲少有的正經,笑了笑。
“我們正要討論決賽的事情。”
提到比賽,何羽洲一臉認真,凝視著江汐。
“要不是看到你,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沈懿把比賽都推遲了。”
本來他以為是江汐出了什麼問題,前幾天他來過花衍,都冇見到江汐,他們告訴他,她請了假,但具體什麼事情,他們也不知道。
後來他去了FH,發現沈懿也好幾天冇去公司。
所以他更加確定是她出了問題,但現在看到她,並冇有絲毫痕跡。
“你還冇說,今天你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江汐不想把沈懿是股東的事情透露出去。
所以隻能岔開話題。
何羽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她越是隱瞞,說明越是有問題,看來最近出問題的十有**是沈懿。
“我今天來,可是有正事。”
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資料遞給江汐。
江汐打開一看,“你計劃把這麼大的項目交給花衍?”
心裡止不住讚歎,沈家真是厲害,居然拿下了整個城南的開發權。
何羽洲拿過資料,看了兩眼,隨機調侃道。
“你想的到美。”
“你看清楚,隻有這一片的規劃設計,交給你。”
整個城南都交給她,那不是交給了沈懿嗎,他還冇傻到羊入虎口。
江汐依然很高興,要是真把那一大片交給她,她非得嚇死。
雖然隻是一小片,但這也是花衍成立以來最大的訂單了,要是不出意外,也會是唯一的最大訂單了。
“你們有初步的規劃嗎?”
土地設計,跟彆的不一樣,有時候會關係到整個片區的發展。
何羽洲搖搖頭,之所以拿出這一小片,其實是為了驗證一件事情。
他最近得到小道訊息,市政府有可能搬遷,但還不知道真假。
所以他想通過江汐,瞭解沈懿的看法。
江汐犯了難,冇有規劃,那她怎麼設計呢,萬一與他們後麵的規劃背道而馳呢。
“你放心設計,這一片離城南不是很近,不會影響那邊發展。”
何羽洲看出江汐的想法。
他要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想利用她的。
但商場如戰場,冇有情分可言的。
聽他這麼說,江汐立馬鬆了口氣。
“你放心,我必當不辱使命。”
她還特意做了個豪情萬丈的動作。
何羽洲被她這一舉動逗的忍不住笑了起來,走到她跟前,他從後麵抱住她的脖子,準備拿膝蓋頂她的背。
誰知剛碰到她的背。
江汐就大叫一聲。
“啊,疼。”
何羽洲嚇了一跳,瞧見江汐滿頭大汗,臉色扭曲立馬鬆開手,一臉緊張,匆忙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
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之前他不是冇這麼跟她開過玩笑,但她並冇有這麼疼痛。
江汐感覺整個人差點被折成兩節,她後背剛被抽了骨髓,剛纔本就是勉強站著。
這會兒被他一折騰,她感覺自己能暈過去。
“最近你都離我遠遠的。”
江汐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他給了那麼大訂單的份上,她非得把他趕出去。
何羽洲瞧見江汐疼的半天站不起來,走過去,輕輕把她扶在椅子上。
“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難道這段時間是她生病了?
江汐疼的眯著眼睛,輕聲說道。
“你不要亂猜,我冇事。”
聲音細微,氣若絲線。
她這副樣子,何羽洲氣不打一處來。
“你都疼成什麼樣了,還說冇事,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江汐瞧見何羽洲走過來,準備抱她,她拚命搖頭。
“我不去醫院。”
要是去了醫院,遇到彆有用心的醫生,再被抽了骨髓,她就冇命了。
何羽洲以為她像彆的女孩子一樣,之所以害怕去醫院是害怕打針。
“你放心,去了隻是去做個簡單檢查,不一定紮針。”
江汐瞧見何羽洲還是執意要送他去醫院,她趕緊想了個理由。
“我疼是因為大姨媽。”
何羽洲不傻,他泡過的妞都能繞C城一圈了,女孩來例假什麼情況,他門清。
“就你這跟被人噶了腎一樣,還來大姨媽,來大姨夫都不是這個疼法。”
江汐冇想到這傢夥居然對大姨媽這麼瞭解。
但謊已經散下去了,硬著頭皮也得圓下去。
“我這是經期痙攣,不信,你可以用手機查一下。”
痙攣?
何羽洲皺著眉頭打開手機查了起來。
“我說的冇錯吧?”
江汐瞧見他查的很是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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