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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羽洲放下手機,看著江汐,眼裡透著一絲心疼。
“還真是,這上麵說,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常年用冷水的原因。”
江汐點點頭,“之前我為了掙生活費,從初中開始就在飯店洗碗,一直用的是冷水,所以才造成了這樣。”
這個謊總算圓過去了。
但她不知道以後何羽洲都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我現在去給你弄點紅糖水,你等著。”
江汐還冇說話,何羽洲就走了出去。
出了辦公室的門,他臉色倏地沉了下來。
剛纔他查到月經痙攣的女孩以後懷孕的可能性不大。
沈懿之所以娶她,就是為了傳宗接代,如果被他知道她不能生孩子,不知道會怎樣。
他經常來花衍,跟這裡的好多人都很熟,隨便找了個人,就弄了杯紅糖水。
江汐看著冒著熱氣的紅糖水,感動不已。
“謝謝你,何羽洲。”
雖然何羽洲不正經,但人還不錯。
何羽洲盯著她把紅糖水喝完,“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轉身快速離開。
望著他匆忙的背影,江汐好奇道。
“這傢夥今天怎麼怪怪的。”
何羽洲剛出花衍大門,就撥了一個電話。
“爸,我記得你認識一個挺有名的老中醫,能不能把他電話給我?”
剛纔他查到調理經期最好的辦法就是中醫。
正好他記得他爸認識一箇中醫。
“你怎麼了,好端端的看中醫乾什麼?”
電話那頭,傳來不解之聲,他記得出門前,這小子好端端的啊?
難道他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一直不結婚?
何羽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不知道他爸已經聯想到他不行。
他不說話,他爸更是覺的自己猜的對,“我現在就給你把電話發過去,要不要我先跟他打個招呼?”
算了,年輕人還是要麵子的。
何羽洲趕緊說道,“不用,我自己問就行。”
說完就掛了電話。
何父看著掛斷的電話,眉頭皺的緊緊的。
正在彙報工作助手,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你給我去把市麵上最好的壯陽補品,買回來。”
助理不明所以,還以為要給他服用,心裡暗暗鄙視了他一把。
何父環視一週,心裡感慨,掙再多的錢有什麼用,兒子不能人道,何家還有什麼希望。
想到這兒,他就覺的對不起列祖列宗。
當即推掉所有的業務,讓司機把他送回了家,他要回家給兒子熬藥。
而何羽洲剛走,白峰就把他來花衍的事告訴了沈懿。
“他說了什麼嗎?”
沈懿臉色黑沉,眉頭微微皺了皺。
這個傢夥,真是哪裡都有他。
現在何家剛拿下城南那塊地,正是忙的時候,怎麼會去花衍。
白峰把知道的都告訴了他,“我隻從門縫裡聽到,好像是給了花衍什麼項目,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少夫人突然肚子疼了起來。”
肚子疼?
沈懿聽到這兒,匆忙掛斷白峰的電話,給江汐撥了過去。
江汐正在想怎麼修改那件旗袍時,電話響了起來,她一看是沈懿。
直接接了起來。
“你是不是不舒服?”
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沈懿焦急的聲音。
江汐一頭霧水,“冇有啊,你聽誰說的?”
不用說,肯定是白峰,她差點忘了白峰是他的人。
掃視一圈並冇有白峰的人影。
她拿著電話直接朝茶水間走去。
電話那頭的沈懿緊繃的心,聽了她的話,才緩緩鬆弛下來。
看了下時間。
“現在快中午了,我過去接你回家。”
江汐看了眼時間,明明纔剛十點,“大哥,哪裡有九點上班,十點下班的。”
白峰從茶水間出來,正好對上江汐,隻見她眼裡透著些許不悅,瞪了他一眼。
白峰不明所以。
他剛纔給老大打電話,確定周圍冇有的,可看少夫人的樣子,好像知道了自己高密一樣。
沈懿知道拗不過江汐,做出做大讓步。
“半個小時後,我去接你,就這麼說定了。”
江汐還未來得及拒絕,他就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能乾什麼?
白峰瞧見江汐臉色不對,匆忙朝辦公室走去。
沈懿掛了電話,看了眼剛進門的白理。
白理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剛纔他明明聽到老大說半個小時纔去接少夫人的。
對於他來說,這半個小時有很大的作用。
他已經加了一個月班了額,好不容易熬到少夫人好點,他想著今晚終於能睡夠六個小時了。
誰知沈懿冷冷一句話,就把他的睡眠全部取消了。
“我待會有急事,公司剩下的事,你安排一下。”
白理頓時臉上呈現出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老大,北邊的那塊地已經批下來好久了,大夥就等著你發號指令。”
那可是好幾百個億的項目,老大就眼睜睜把它仍在一邊。
沈懿穿外套的手頓了一下,“那就讓大家再等等。”
一塊破地哪有老婆重要。
白理眼見項目留不住老大,眼珠子一轉,又說道。
“老大,你不在這段時間,沈副總,可是做了不少越俎代庖的事情,尤其是……”
他還冇說完,就不見了沈懿的身影。
白理獨自站在總裁辦公室,望了眼窗外,一臉無奈,摸了把自己日益減少的秀髮。
“白特助,你這頭髮,再摸就該謝頂了。”
張總端著保溫杯過來,毫不留情嘲諷。
白理眯了眯眼睛,看著張總的地中海,突然想到,自己以後不會也會是這個樣子吧。
張總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一樣,笑著說道。
“等你到了我這個年齡,你不會有我這麼多頭髮。”
說完,撥弄著自己的地中海,一臉洋洋得意。
白理氣急,直接撞開他,朝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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