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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世子快逃,你身邊暗衛原來是暴君 > 第41章 他是有備而來

第41章 他是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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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帝王鎖緊眉宇,手中的茶盅也頓住。

劉公公忙問道:“皇上怎麼了?”

蕭冥燁放下手中茶盅,俊顏呈現痛苦:“頭疾犯了。”

說話間,帝王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

元裡皺著眉頭,看著帝王被頭疾折磨的痛苦模樣。

劉公公滿是擔憂:“皇上您忍一忍,老奴這就去宣禦醫。”

帝王扶著額頭:“先把朕攙扶到內間休息。”

帝王被頭疾折磨的連走路都不穩,身體好似搖搖欲墜。

元裡看著劉公公把人攙扶到內間休息。

劉公公疾步出來:“世子照看皇上,老奴去宣禦醫。”

元裡“哦”一聲,走去內間。

帝王臉色蒼白,眉峰高攏,躺在床榻上,元裡似乎都能體會到他的疼痛。

“皇上?”

元裡輕輕喚道。

帝王冇有應他,像是冇聽見。

【暴君應該是被疼的神誌不清了。】

元裡轉身走去外間,盯著那隻茶盅。

【暴君喝了這個,頭疾會越發疼痛,怕是真要框框撞大牆。】

元裡腦中都是帝王頭疾犯了痛苦的模樣,回憶著作者描寫帝王頭疾犯時的心裡痛苦。

隔了會,他低頭,看去自己的雙手。

【暴君若是喝了這杯參茶,我的手便是掛了兩條人命。】

【雖然他們都是壞蛋,可我也不想成為殺人犯。】

元裡苦惱的扒拉扒拉頭髮。

【算了,我還是不插手此事了,等著便宜爹攻城。】

【都怪暴君,好端端的你找什麼家長!】

蕭冥燁緩緩的睜開漆黑幽深的眸子,不找你家長,他豈不是白白布了此局。

薄唇淺淺掀起一個弧度。

無論如何,此子都冇有下毒手。

不過,待他利用完此子,卻要對此子下毒手。

至於什麼毒手,待定。

元裡端起茶盅想倒掉,又感覺自己不能這麼白白忙乎一場。

他打開蓋子,“咕咚咕咚”自己喝了起來。

【這麼稀貴的藥,可不能浪費,我自個補補身體。】

蕭冥燁眼眸溢位驚色,此子居然將一整根石部馬糖都喝了!!!

喝完,元裡隨便倒了些茶水,又灑上一層靈芝粉上去。

隨後走進內間坐在帝王的床邊,也不知是跟自己置氣,還是跟帝王置氣,氣呼呼的盯著帝王的臉。

【我不殺你,可不是因為我捨不得殺你。】

【我是想,我還是不要自作主張打斷便宜爹的計劃,謹防發生意外變故,無法控製啥的。】

蕭冥燁聽著元裡的心聲,他知曉。

眉心忽然一涼,少年的指尖又按了上來,輕輕按揉,想撫平上麵蹙起的川子紋。

“人生苦短,乾什麼總是皺眉,好像有多難受似的。”

蕭冥燁,此子不是一般健忘。

他現下是在裝病。

窗外屋脊上,薑明邊嗑著瓜子,邊與身旁的謝應循說道:“皇上演技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前我真以為皇上的頭疾犯了。”

謝應循扒了一把瓜子瓤塞到薑明手中:“要不怎麼是皇上。”略頓“一會皇上還有一場大戲要演。”

薑明低頭看著手中的瓜子瓤:“我自己長牙了,不用你給我扒瓜子瓤。”又問道:“一會皇上還有什麼大戲?”

“說出來,就不神秘,冇有期待感了。”邢峰坐在薑明身旁,拿出一個橘子,剝了皮放到薑明手中。

薑明低頭看著手中的橘子:“我冇想吃橘子。”又問道:“到底皇上要演什麼大戲?”

謝應循:“等著。”

邢峰:“等著。”

薑明白他二人一眼,把橘子和瓜子瓤都塞進嘴中,橘子的水呼呼配上瓜子瓤的乾巴巴,那叫一個刺激。

嘴角有汁水流出來,馬上就有一黑一白兩塊帕子送到他嘴邊。

薑明瞅瞅二人,誰的也冇接,攥起自己的衣袖,囫圇的擦了擦,然後起身,打算離開,孰料鞋底一滑,從屋脊上軲轆了下去。

“啊~”

劉公公坐在屋簷下乘涼,被屋脊上冷不丁軲轆的東西砸中。

“哎呦喂,什麼玩意兒砸到了咱家?”

劉公公被砸趴在地上,感覺一身老骨頭都被砸碎了。

“劉公公怎麼還冇把禦醫找來?”元裡向窗外張望:“剛剛怎麼好像聽到了劉公公那公鴨嗓子慘叫了一聲?”

說完,元裡起身,要到外頭看看,身旁帝王忽然發出一聲如囈語般的聲音:“疼。”

元裡停住步伐,回身看去:“皇上疼,臣也冇法辦啊。”

【其實我有辦法的。】

蕭冥燁指尖微動,如他所料此子果然有辦法。

元裡坐在床邊,想著文中的一段劇情。

【用長壽花,加衍香,用武玄山的靈真山泉水熬煮三個時辰,喝了可以緩解暴君的頭疾。】

蕭冥燁默默記下了藥方。

【其實吧,我覺得你這病是可以根治的。】

蕭冥燁凝神聽著元裡的心聲。

“唔,肚子疼。”

元裡提著袍擺衝去茅房。

蕭冥燁睜開眸子:“此子堪稱萬能,一定要將他牢牢掌控住,不離開朕身邊。”

元裡去完茅房,拄著盲杖在宮中晃悠了一會,纔回去。

一進禦書房,就看到帝王坐在龍椅上,劉公公在伺候他吃著藥。

元裡佯裝眼盲冇看到,敲著盲杖向著裡間走去。

“哎呦喂,世子你乾什麼去了,都不知照顧皇上。”劉公公出聲提醒:“彆往裡頭走了。”

哼,比演戲,他也不服輸。

元裡驚訝中裝著眼盲對帝王關心道:“皇上醒了,怎麼不多休息休息,養養身體。”又道“臣見劉公公半晌冇回來,怕劉公公一把老骨頭彆是突發心梗死到哪了,耽誤救治皇上,所以出去打聽打聽。”

帝王靜靜聽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戲精表演。

劉公公從牙縫擠出話:“真讓世子白白擔憂了,老奴雖然年歲大,但還是老當益壯,以後怕是要白髮人送世子這個黑髮人。”

他的話音剛落,頓感一股涼颼颼寒森森刺了過來。

劉公公身體一抖,忙道:“剛剛老奴是開玩笑的,世子彆見怪,老奴這就給你賠不是了。”

他說著,看去身旁的帝王。

帝王神色寡淡,周身溫度稍緩,心中的那塊石頭落了下去:“皇上方纔剛服過藥,老奴去取些水果來,壓壓您嘴中的苦澀。”

說完,劉公公一瘸一拐向著殿門走去。

元裡【這老東西是被誰忽悠瘸了?】

蕭冥燁低頭拿起奏摺翻看。

元裡老老實實的坐在他身邊。

冇一會,內侍進來彙報:“皇上,三王覲見。”

元裡小臉一變,似乎猜到他來的用意。

帝王:“宣。”

幾息後,蕭胤商走了進來。

這位雖然穿著專屬王爺貴氣奢華的蟒紋錦袍,但也掩飾不住他忽然多出來的窮酸相。

尤其他憔悴的麵容,就跟遭受了滅頂之災。

用繩子把自己拴在屋頂上的薑明:“三王這是怎麼了?感覺好似破了大財似的!”

昨晚薑明因為工傷,冇有出去公乾,不知道具體都發生了什麼。

見此,邢峰和謝應循二人開始與他細細講解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禦書房中,帝王端坐在龍椅上,明知故問道:“三弟這是怎的了?狀態如此不佳。”

蕭胤商咬牙切齒,情緒悲憤的回答:“皇兄,臣弟府邸昨晚被一群匪徒打劫了!”

元裡心虛,不敢去看好似下一刻就能嘔出八斤血的蕭胤商。

“什麼?”蕭冥燁吃驚,旋即顰眉:“竟有如此之事。”問向身旁的元裡:“元裡你怎麼看?”

“哈?”元裡冇想到帝王會問他,愣了片刻,戲精上身:“大膽,這裡可是天子腳下,還搶的是王爺,必須要把這群猖狂的匪徒捉拿,重罰,為三王出了這口惡氣。”

聽了二人對匪徒的態度,蕭胤商一顆被匪徒傷害的拔涼拔涼的心,總算被溫暖了些。

元裡說完,便在心中忙反悔道【我剛剛說的都不作數,我和墨大哥不會被抓到,更不會被重罰。】

帝王聽著元裡的心聲,故意戲謔的問他:“匪徒被緝拿到,世子覺得要如何重罰?”

【好吃好喝當祖宗似的供著唄。】元裡偷偷瞟了一眼也等他回答的蕭胤商,清了清嗓子道:“拉出去斬首。”

【呸呸呸,我瞎說的。】

不等帝王說話,蕭商胤憤怒的說道:“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蕭冥燁眼神漆黑,隱隱浮動幾分厲色:“三弟如何讓匪徒生不如死?”

蕭胤商:“首先讓匪徒將搶劫臣弟的金銀財寶一分不少的歸還。”

屋脊上的邢峰,已經不可能了,昨晚三王的那些金銀已經連夜回爐重造,標記上國庫的專屬款項,當成撥給各地建設啟動資金,由戶部分發下去了。

謝應循,

那些奇珍異寶作為對一些部落,鄰國友好往來,饋贈用了。

蕭胤商繼續說著:“其次,把他們的家抄了,作為賠償臣弟的精神損失費。”

薑明眼珠子一瞪:“操了,他要去抄皇上的家,把國庫裡的錢據為己有。”

邢峰補充:“還有鎮北王的家。”

謝應循:“從這兩大巨頭家抄回來的錢財,可以將整座王府埋成一座氣勢恢宏的墳墓。”

蕭胤商越說越氣憤:“然後,就是押著兩個主犯來向臣弟道歉,貶為奴籍,流放環境惡劣,天寒地凍、滴水成冰、冰天雪地、寒風刺骨、雪虐風饕的寧古塔。”

元裡挑了一下眉【那不是我家那嘎達嘛,怎麼被他說的跟北極似的。】

【那裡四季分明,有鳥語花香的夏季好不好。】

【雖然那裡冬季冷,但我們也不是住在外頭,傻了吧唧的在外頭凍著呀,你是不知道冬天在溫暖舒適的地暖房間吃雪糕的舒爽。】

帝王側眸看向身旁少年,此子又在心中說什麼胡話?

蕭冥燁在元裡身上打量片刻,收回視線,轉眸看向整個人還沉浸在破財悲憤中的蕭胤商

“朕很同情三弟。”

薑明撇嘴暗道,你可拉倒吧,大表哥這是跟誰學的,人前一套,背後捅刀子。

蕭胤商:“皇兄彆是光同情臣弟,一定要把那兩個匪徒繩之以法,把錢給臣弟追回來。”心疼死了。

蕭冥燁掃了一眼身旁在擔心他墨大哥,把錢財轉冇轉移走的少年:“如此重大案件,朕定要派人偵破,還三弟一個公道。”

蕭胤商拿出一幅畫卷放到龍案上,給帝王看:“皇兄,這是臣弟畫的搶劫王府的兩名主犯。”

元裡悄悄向帝王身旁挪了挪,眼睛斜視四十五度,偷偷打量起來。

畫中一高一矮兩名戴著麵具的青年。

元裡仔細瞅著【彆說,三畫的還挺像。】

帝王,此子還有心看熱鬨,三眼睛可毒著呢。

劉公公拿來果盤給帝王。

元裡吧唧吧唧嘴,眼珠子黏在上麵。

【早上吃鹹了,想吃水果解解膩。】

帝王,鹹跟油膩也能被此子呼應到一起,學是怎麼上的。

蕭冥燁把果盤推到元裡近前:“朕冇胃口,賞世子吧。”

“謝主隆恩。”元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皇兄,”蕭胤商指著畫像中的矮個子:“臣弟目測他穿鞋有一米七七,身量偏瘦,聽嗓音十六七歲,聽口音向東北那嘎達的,但略帶帝都腔調……”

小裡同學口中的水果瞬間就不甜了。

還把腰弓下去不少。

可三還在那裡突突道:“臣弟感覺是熟人作案。”

元裡放下手中的果盤:“皇上,臣去茅房。”

【趁著三還冇發現我,趕緊出去避避風頭。】

帝王:“去吧。”

元裡敲著盲杖,繞出蕭胤商大老遠,向著殿門走去。

“世子?”蕭胤商忽然叫住元裡。

元裡停住腳步,看向蕭胤商:“what

is

up”

蕭胤商當即懵逼。

帝王按揉著眉骨,不知在思考什麼。

薑明問向謝應循:“世子說的是啥?”

邢峰:“是什麼不重要,世子如此是想隱藏口音。”

蕭胤商從懵逼中回神:“世子我給你量量個頭。”

薑明瞪圓眼,量了世子的個頭,他不就露餡了嗎!

元裡衝動的想給蕭胤商一棍子,把人敲暈。

他忙找理由:“禦書房這裡冇有尺子。”

“本王帶了。”蕭胤燁從兜裡拿出一條米尺來。

邢峰神色凝重,三王是有備而來。

元裡一對秀氣的眉當即怒豎起來:“你懷疑我是昨晚打劫你的矮個子匪徒?”

蕭胤商安撫元裡:“世子彆激動,本王不隻懷疑你,長歌、十七弟本王都懷疑了,畢竟他們不知咋回事,都有點東北口音,個頭也都在一八零以下。”

“並且一大早本王就去驗證了,他二人均不是。”

元裡哪裡會老老實實讓蕭胤商量他穿鞋一米七七的個頭。

可不等他去拒絕,蕭胤商奸詐道:“世子不讓本王量,就是心虛,昨晚的匪徒就是你。”

謝應循,完了,世子這會必須要讓三王量了。

薑明替元裡犯愁,第一次作案就遇到這麼個眼毒的。

邢峰,主要是後果。

蕭胤商拿著米尺向元裡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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