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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是假冒的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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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裡不死心的找理由拒絕:“王爺就是針對我。”

蕭胤商解釋:“冇有。”說著,他看向劉公公:“劉公公樣貌一看就可以排除掉。”

元裡看去一直沉默的帝王:“這殿中不還有皇上嗎?”

【怎麼不懷疑這貨。】

蕭胤商笑噴:“一國帝王,大半夜去搶劫?話本都不敢這麼寫。”

元裡【我當然知道,搶劫你的是我墨大哥,我隻是想拒絕你,胡亂找理由。】

蕭胤商繼續道:“何況畫中高個子劫匪身量不足一米九,皇兄一米九一。”又著重補充道:“平時本王不會如此篤定,但昨晚本王為了記住兩名匪徒,特意非常仔細的目測他們的身高。”

薑明好奇:“皇上昨晚是咋丟了兩厘米的?”

邢峰:“屈下膝,肩背稍彎都可以。”

謝應循欽佩:“不愧是皇上,做事縝密,滴水不漏啊!”

元裡已經無法找理由拒絕,蕭胤商快手的拿起米尺為元裡量身高。

這時沉默半晌的帝王終於開口說了話:“世子莫要彎腰駝背。”

元裡:“是。”【我草泥馬!】

帝王腦袋上掛上三條黑線。

“嗯?”蕭胤商望著米尺上顯示元裡身高:“世子一米七九。”

元裡都感覺到震撼【我的天,我一夜間長了兩厘米。】

劉公公反應過來,原來昨晚回來,皇上吩咐他找來的兩厘米內增高鞋墊,是給世子用了。

蕭冥燁淡淡的望著少年,此子就不能懷疑一下,他的靴子裡換了一副內增高鞋墊。

元裡頓時雄赳赳氣昂昂起來:“怎麼樣,讓三王失望了吧。”

蕭胤商:“世子總是誤會本王,本王怎麼喜歡是熟人作案,不是身邊的人最好。”

看向帝王:“皇兄一定要為臣弟做主。”

蕭冥燁剛要說話,元裡拄著盲杖折了回來,小手佯裝摸索著把那盤水果端走。

蕭冥燁問他:“世子不是要去茅房嗎?”

元裡粉嫩的小嘴中含著一顆櫻桃:“憋回去了。”

說完,把嘴中水嫩多汁的櫻桃一嚼,下一刻豐富的汁水,頓時濺到帝王的臉上。

元裡忙底下頭去【我是瞎子,我看不到,暴君你不能怪我。】

帝王默默拿出帕子,邊輕輕擦拭,邊與蕭胤商說道:“三弟放心,這件事朕定會放到心上,派出精衛去查……”

蕭胤商心思不在帝王的話語中。

剛剛世子吃櫻桃崩了皇兄一臉汁水,皇兄居然冇有暴怒,還那麼平淡。

這也太不像皇兄以往的作風了吧!

一場鬨劇終於結束,帝王用完午膳,便到裡間小憩。

元裡出去溜達。

他可不想與暴君在一起,壓力太大。

中午日頭烈,元裡找了一個涼亭坐下。

鳳眸眺望宮外。

與龍宵國的事情,也不知暴君會怎麼處理。

便宜爹收到我惹禍的信函,一定會很生氣吧?

耳邊傳來腳步聲,元裡轉頭看了過去。

“嗯?”

一名青年走了過來,年齡看上去與元裡不相上下,一身耀眼紅衣,姿容絕麗。

他停在元裡麵前:“你是鎮國公家世子?”

元裡點頭:“你是誰?”

“我是掌鑾儀衛事大臣的獨子蘇憐。”說著,蘇憐吊起眼梢:“我父親與你父親一般,也是一品大官。”

元裡“哦”一聲,然後就不理他了。

“你怎麼不說話啊?”蘇憐嗓音傲慢:“裝什麼清高。”

元裡一隻手托著下巴:“我們又不認識,我乾什麼要跟你說話。”

蘇憐不滿的瞪他:“你連最基本的禮貌都冇有。”

元裡懶得理他。

可蘇憐卻不依不饒:“你不但是瞎,還是個啞巴。”

元裡拿起盲杖,準備離開:“你是不是忘記打狂犬疫苗了,像個瘋狗似的到處亂咬?”

“你敢罵我?”蘇憐鼻子都快氣歪了,帶著幾分猙獰:“你知道我後台是誰嗎?”

暴君嗎?元裡有些顧慮了,他現下可開罪不起這個主。

元裡略顯緊張的摸了摸盲杖:“你後台是誰?”

“太後。”蘇憐抬手挑釁的推了元裡一把:“怎麼,怕了?”

元裡險些冇被他推倒:“π了!”

蘇憐繼續炫耀:“我的後台不隻太後,將來還會有皇上。”

元裡:“將來?”

蘇憐得意的一笑:“那我就先告訴你吧,我進宮是伺候皇上來的。”

元裡:“伺候?”

蘇憐越發得意:“對,就是你想的那種伺候。”

元裡:“屁股開花!”

蘇憐當即臉色鐵青:“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冇文化,這叫男風。”

元裡皺眉思考起整件事,暴君是個性無能,為了推脫太後給他安排的相親,就說自己好男風,然後太後就給他弄來這麼一個帶把子的,所以……還會……最後……

嗬嗬嗬!

元裡搖了搖頭,看向蘇憐:“作為同是年輕人,我好意告訴你一件事。”

蘇憐橫道:“快說,彆賣關子。”

元裡:“你肯定不是你爸親生的,否則他怎麼會同意太後把你送進來,斷子絕孫。”

“太後一進來就跟我說,你很壞,果真如此。”蘇憐擼起袖子“看我不好好教訓你的。”

說著,就要出手打元裡。

孰料還不等他打到元裡身上,元裡自個就倒在了地上。

然後在蘇憐一派的懵愣下,將自己的頭髮扒拉亂,領口拽壞,抱住蘇憐大腿,扯開嗓們喊道:“打人啦,有人欺負瞎子,快來人救救我啊……”

元裡這麼一喊,呼啦一下圍上來一群人。

這種情況下,蘇憐原本想打元裡,也不能打了,他想把腿收回來,可是卻被元裡抱著緊緊的。

情急之下,

蘇憐抬起另一隻腳,想把元裡踹開,下瞬一聲骨裂的細瑣聲響起,緊接著聽見一聲慘叫。

蘇憐抱著腿倒在地上。

帝王麵色陰沉掃了他一眼,伸手將元裡拉了起來。

元裡哭哭啼啼,可憐兮兮:“皇上,掌鑾儀衛事大臣的獨子蘇憐,他欺負臣。”

蘇憐忍著疼痛,解釋道:“皇上你聽臣解釋,臣冇有欺負他……”

元裡當即打斷他的話:“我就問你,剛剛有冇有推我?”馬上又道:“說謊可不得好死,還要滿臉長痘子。”

蘇憐剛剛的確推了元裡一把,又害怕滿臉長痘子,隻能承認:“我是推你來著……”

不等蘇憐把一句話說完,元裡又打斷他的話:“你不但推我,還惡狠狠的說好好的教訓我。”

蘇憐當然是要解釋他的冤屈,帝王卻問道:“世子的話說的可屬實?”

帝王的聲線冷意刺骨。蘇憐被嚇的打了一個寒顫,忙點頭承認:“是,臣是如此說了。”

元裡跟帝王道:“皇上,他還說他後台是您和太後。”又道:“說因為太後看不上臣,他就為了討好太後,到這裡欺負臣。”

他說著,連連哽咽,可憐無助又弱小。

蕭冥燁自然猜到太後整這麼個人進宮的用意,他問向元裡:“他都打世子哪裡了?”

“這,那,這,這,還有那……”元裡在自己身上胡亂指了一通:“他還用腳使勁踹臣肚子,艾瑪,可疼了。”

說到此,元裡身形晃悠起來,一副我被人打的很慘,站不穩的淒慘模樣。

蕭冥燁大手托住少年的身體。

元裡一副以德報怨的又道:“皇上,他是太後身旁的人,父親又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一品掌什麼大權的大官,臣隻是一個眼盲的小小世子,所以皇上這次就不要再追究了。”

劉公公,世子這小奸人哪裡是勸,分明是在挑撥離間。

明知皇上與太後關係緊張,不會因為給太後麵子放過蘇家公子,又故意去火上澆油,在帝王麵前提醒他,掌鑾儀衛事大臣在朝中的勢力。

哎喲喂,太後,這個節骨眼上,老奴是冇法為您說話了,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此刻,蕭冥燁嘴中輕輕咀嚼:“掌鑾儀衛事大臣。”

蘇憐一聽帝王說出他父親的官職,以為帝王是顧慮起來,畢竟要重罰一品大臣家的孩子,是需要斟酌謹慎。

他忙跪在地上,膝行過來。摸上帝王的袍擺:“皇上,這次是臣有些造次,但請您看在臣父親的麵子,我父親是兩朝元老,又得太後……啊……”

帝王一腳把人卷飛出去。

元裡咧嘴【這人腦子有坑,自己往槍口上撞。】

蕭冥燁吩咐謝應循:“幫助世子打回去。”略頓“鎮北王為國為百姓,征戰在凶險的沙場上,朕不能寒了他的心,讓世子肆意被人欺負。”

又吩咐劉公公:“去宣禦醫,為世子診看傷勢。”

元裡忙道:“皇上,不用,臣都是輕傷,歇息歇息就好。”

看此子的精神臉色也不像是受了重傷之人,蕭冥燁吩咐其他侍衛:“將世子攙扶回寢宮休息。”

元裡又道:“不用,臣在禦書房休息休息就成。”

【我想看看你怎麼處罰蘇家。】

蕭冥燁靜了片刻:“好,回禦書房。”又道“劉公公攙扶世子。”

劉公公嘴角一抽,硬著頭皮應道:“是。”

元裡拄著他的盲杖,笑眯眯朝劉公公說道:“有勞劉公公啦!”

劉公公的表情就像攙扶著個燙手的山芋。

“哎呦喂,世子你踩到老奴的腳了。”

“抱歉哈,我眼盲。”

“哎呦喂,世子手中的盲杖要把老奴腳捅出窟窿了。”

“抱歉呀,我眼盲。”

“哎呦喂……”

劉公公將元裡攙扶到禦書房時,已經變成了個老瘸子。

元裡小聲與他說道:“劉公公要是不再做壞事,不逼迫女子與你對食,我就不踩你了,否則……”

小裡同學惡狠狠的威脅他:“否則我就踩爛你的腳。”

劉公公老眼一眯,嘴唇都跟著發狠道:“小子彆太囂張了,我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元裡“哼”了一聲,坐在帝王身旁去了。

劉公公忍著腳上的疼痛,他就不信在皇上麵前搞不倒這麼個毛頭小子了。

元裡坐在帝王身旁,眼睛落在他正在擬定的一道聖旨上。

【掌鑾儀衛事大臣蘇宏在朝中拉攏勢力,欺壓忠良……】

元裡在心中悄悄念著。

掌鑾儀衛事大臣是太後母家薛家一派的人。

薛家一直在朝中擴張其家族勢力,帝王便藉著這次機會給薛家一個警告,罷免掌鑾儀衛事大臣的官職。

而元裡也想藉著這次機會,讓掌鑾儀衛事大臣倒台。

文中鎮北王攻城時,掌鑾儀衛事大臣忠於太後,領兵好一個奮力的與鎮北王對抗,讓鎮北王痛失一名大將。

元裡很滿意帝王的處罰結果【哈哈哈,暴君這次處罰甚得我滿意。】

【等我爹帶兵攻城時,會更加輕鬆了。】

蕭冥燁瞥一眼身邊把高興溢位來的少年,馬上又立了一道聖旨。

元裡眼睛瞟去那道新的聖旨上。

是一道任命聖旨,帝王要任命武狀元秦珂為新任掌鑾儀衛事大臣。

元裡在心中嘖嘖【秦珂的確是有勇有謀之人,還忠於暴君,隻可惜他命短啊!】

蕭冥燁握筆的指尖緊了緊。

元裡【他小媽秦氏,看似端莊賢惠,實則卻是個心狠歹毒之人,就跟太後一路貨色。】

蕭冥燁不滿,此子說秦氏,怎麼又把太後扯進去。

元裡【秦氏為了讓自己的孩子繼承秦家的全部家業,所以趁著秦珂二十一歲生辰那日醉酒,將其從五樓推了下去,偽裝成意外。】

蕭冥燁,在秦珂生辰之前,除掉他姨娘便萬事大吉。

思及於此,蕭冥燁似是想起什麼,問向身旁少年:“世子被蘇憐打了,身上定會留下淤青,讓劉公公給你取些藥酒來。”

“謝皇上關心,臣不礙事。”元裡推脫完,又開始吹牛皮:“臣在戰場征戰時,什麼嚴重的傷冇受過,這點小傷何足掛齒。”

【蘇憐他哪裡有那本事,打到我。】

元裡不知有多愜意【哇哈哈,剛剛都是我裝的。】

蕭冥燁眼神暗了暗,此子在扯謊,演戲,著了他的道。

【草,整這麼一個小蝦米來對付我,毫無挑戰性,太小看我。】

元裡偷偷瞟了瞟帝王【他也是個傻帽,就跟腦殘虐文中的總裁,總是能輕信綠茶作妖。】

“哢吧”一聲,帝王將手中的狼豪筆捏斷。

元裡瞧見了【筆的質量可真差,三天兩頭的斷。】

想著,元裡數了數手指【嗬!五天內居然斷了十根。】

帝王冷不丁起身,大步離開。

劉公公忙一瘸一拐的跟了出去。

蕭冥燁闔上眸子,平靜心境,梳理氣鬱。

劉公公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道:“皇上,世子又惹您生氣了?”

小奸人本領可高了,即便站在那裡一聲不吭,也能把皇上氣個半死。

“總裁是何意?”蕭冥燁睜開眸子:“朕時常覺得此子行為舉止怪異,鎮北王和他母親朕也有所理解,不應該生出這種兒子。”

劉公公老眼一轉:“皇上要不要考慮考慮他是假冒的世子?”

蕭冥燁沉默少頃:“需要證明。”

劉公公一臉諂媚,獻上奸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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