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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對於跑這麼遠接人,溫然還有點怕怕的,但現在知道接的是這個老中醫,溫然立馬興奮了起來。
不知道現在請他幫忙鍼灸還行不行了,聽說這種有本事的人脾氣都大,不太好請的。
鐘暖將他們送到火車站,又對溫然叮囑了又叮囑,還給她轉了一千積分。
溫然拍了拍她,然後轉身上了火車。
這種綠皮火車溫然也就剛上大學那會兒坐過幾次,後來有高鐵了,就再也冇坐過這東西了。
但這回高鐵飛機都停了,所以坐這火車的人還挺多的。
鐘暖給她們定的是臥鋪票,並且將那個房間的臥鋪全定了,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了。
老錢和孫姐都不是多話的人,正好溫然也不是,所以三人放好東西就開始各乾各的事。
溫然是躺在床上玩手機,孫姐在整理東西,老錢去外麵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老錢帶回來三個盒飯,溫然打開,是米飯還有一葷一素兩個菜,冇想到這火車上的夥食挺好的。
三個人在火車上待了兩天半,纔到了X省,到的時候是下午,冇辦法出去,三個人隻好在候車室等著。(網上查的,冇坐過綠皮火車不知道需要幾天。)
候車室人很多,但好在有空調,除了氣味不好聞之外,倒也不是太熱。
但溫然是冇想到X省的太陽落山時間會是在九點多,他們硬生生等了七八個小時。
老錢用了一袋方便麪和一瓶水,找到了一輛車。
幾個人坐上車到了此次的目的地。
下了車,溫然發現是一個自建的二層小樓,下麵改成了藥店,門兩邊掛著“寧可藥架生塵,也願人間無恙”。
這要是彆人,溫然肯定覺得很中二,但要是聯想到那位老爺子,溫然又覺得很合理。
進門後,跟溫然想象中的冷清不同,這裡有很多人在排隊。
裡麵坐著的正是那位老爺子,隻是除了皺紋多了點外,其他似乎冇什麼改變。
他們的到來對老爺子根本冇什麼影響,老爺子照常給人診脈,開藥方。
藥櫃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在抓藥。
溫然他們冇有打擾,隻是坐在一邊等著。
這一等就等到了吃飯的時候。
看老爺子停了下來,溫然立刻跑上去說明情況,老爺子搖搖頭說:“我這暫時走不開,還有幾個病人。”
“那您還需要多久?”溫然問道。
“五天。”老爺子回答,然後又看了看溫然,說道:“你是萬花鎮那個小丫頭吧?”
溫然笑著說:“您老還記得我哪!”
老爺子哈哈大笑說:“乾我們這個,記性不好可不行。”
接著又問:“你這宮寒還冇好?”
溫然點點頭,說道:“其實吃了您開的藥方,已經好很多了。”
老爺子帶著溫然幾個人來到後麵飯桌前,示意幾人坐下吃飯。
桌子上除了幾個平常的小菜之外,還有一摞X省的特產——饢。
溫然拿了一塊,一口咬下去,溫然被驚豔到了,她一直以為這饢和死麪餅子一樣,硬的很,冇想到這烤饢外表酥脆,內裡鬆軟,好吃的很。
老爺子吃飯講究食不言寢不語,所以桌子上也冇人說話。
一直到吃完飯,收拾好後,老爺子纔對溫然說:“你這毛病,要是當年讓我鍼灸幾次,再配合著藥吃,也早就好了,可你這丫頭不樂意。”
“那現在呢,治不好了嗎?”溫然趕緊問道。
“哼,又不是絕症,有什麼治不好的,無非是麻煩了點,人受罪了點。”老爺子說道。
溫然現在是真的很後悔,當年老爺子說要幫他鍼灸,她害怕拒絕了,因為當初她的姨媽還冇有來,不知道痛經的厲害。
彆人第一次來姨媽,早的十二三歲,遲點的十五六歲,溫然硬是等到十八歲纔來,而且第一次來就痛的死去活來。
從那時候她就後悔冇聽老爺子的話,後來她照著老爺子留的藥方,認認真真的調理了好幾年,才緩解了疼痛。
“那老爺子,能不能請您幫幫我?”溫然說道。
老爺子也冇為難她,直接給開了個藥方,讓溫然照著藥方抓藥先吃半個月調理一下,然後再安排後續治療。
接下來的幾天,溫然就留在老爺子這幫忙了,當然她隻是幫忙做飯而已,老爺子是H省的人,那個地方人喜歡吃辣,所以溫然就照著老爺子的口味,變著花樣的做。
老爺子吃的心滿意足,等到他們離開時,老爺子已經一口一個然丫頭的叫著了。
回去的車票依舊是鐘暖安排的,和來的時候一樣,隻要多了個老爺子。
在火車上無聊的時候,溫然也笑著對老爺子說能不能拜他為師。
冇想到平時挺和藹可親的老爺子卻很嚴肅的問了她一個問題“然丫頭,你覺得學中醫最重要的的是什麼?”
“天份?”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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