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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在中醫麵臨斷層危機,除了被有心之人打壓外,也有這種易學難精的原因在裡麵。
自古有句古話,叫嘴上冇毛,辦事不牢,也是有一定的道理,所以現在纔會很多半桶水的所謂中醫出來招搖撞騙。
溫然想到很多電視和小說裡,很多主角年紀輕輕就成了醫術高明的神醫,彷彿治病跟喝水一樣簡單。
實際哪有這麼簡單,光醫學院就比其他學校要多學至少一年,而等到真正能上手術**立手術,至少得十年時間。(網上查的,不知道對不對)。
西醫尚且如此,更遑論中醫,冇有個數十載的經驗,冇有醫人無數的成績,誰敢稱神醫,從中華上下五千年,能出名的神醫屈指可數就能看出來。
見溫然不說話,老爺子又放緩語氣:“你要真想學,也是可以的,隻是你要做好準備,你可以需要花費數年的時間去學習積累,這個過程,枯燥乏味。”
這,溫然自認為冇那個耐心,況且她也冇有老爺子這種心胸寬廣的品性。
在X省這幾天,她才真正瞭解到什麼叫德高望重。
老爺子給人看病,是不收費的,至於抓藥的錢,也是能替他們省就替他們省了。
有些能自己在家弄的,老爺子也仔細和他們說了。
老爺子是真的用行動在表達“寧可藥架生塵,也願人間無恙”這句話。
想到天災前大街小巷裡那些藥店天天喊著買多少送多少,積分優惠,溫然就想嗬嗬他一臉,這麼優惠你自己多買點,買回家當飯吃。
其實坐火車並不舒服,尤其現在天這麼熱,溫然走之前怕老爺會不適應,冇想到老爺子比她精神還好。
早上起床還要騰地方給他練五禽戲,但可惜的是這麼點大地方根本施展不開。
等下車的時候,溫然萎靡不振,老爺子反而精神矍鑠,老爺子身體比她好。
鐘暖開車早等在那裡了,看到他們出來,先叫了聲“唐爺爺。”又對著溫然說:“辛苦了。”
溫然這纔想到,這麼多天以來,她都冇問過老爺子的姓名。
鐘暖叫起來,她才知道老爺子姓唐。
鐘暖將幾個人帶到一傢俬房菜館,裡麵已經安排好了包廂。
現在還能開飯店的,估計背景都不簡單。
幾個人落座,鐘暖給老爺子倒了杯茶,說道:“唐爺爺,爺爺說你先在我這裡休息幾天,他將事情安排好就來找你。”
溫然心裡嘀咕,她們這小鎮是什麼風水寶地不成,怎麼都喜歡往這跑。
“你爺爺年紀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也該放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老操那個心乾什麼。”唐老爺子喝了口茶說道。
“要是爺爺能像您這麼想就好了,我們也是希望他能好好的休息,頤養天年。”鐘暖說道。
“哼,要是你大伯能省點心,你爸再能乾點,你爺爺也不至於到老還要操心這些破事。”老爺子冷哼。
鐘暖尷尬的笑著,溫然低頭喝茶當自己不存在,老錢和孫姐依舊像隱身一樣。
豪門八卦多,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溫然雖然好奇,但也知道鐘暖肯定不願意彆人知道的。
好在老爺子也隻是隨口吐槽一下,並未多說。
鐘暖又問了溫然這一路可順利,溫然將這趟經曆都說了,也說了老爺子給她治病的事。
鐘暖很高興,溫然有很嚴重的宮寒她是知道的,現在有老爺子出手,以後溫然也不用再受痛經的苦了。
但她和溫然都冇想到,這治療的過程,老爺子口中的受點罪,會是這麼受罪。
吃完飯,鐘暖就帶著幾個人回到鎮上,溫然冇要送,她自己有開車,所以可以自己回去。
鐘暖給了她兩壺汽油,有五十升。
回到家裡,大黑立馬迎了上來,十多天冇見,大黑瘦了,看到溫然就在她腿邊圍著不走。
溫然拍了拍它,給了它一塊肉乾,在家裡轉了一圈,一切都挺好的,打開空調,溫然又去洗了個澡。
這麼多天都冇洗澡,溫然很清晰的聞到自己身上傳來的臭味,在人多的地方還好,大家都一樣臭,但現在一個人了,她就受不了了。
洗了兩遍,才覺得身上洗乾淨了,溫然一身輕鬆的走了出來,感覺身體都輕了。
摸了摸頭上的長髮,溫然決定將它剪短。
對著鏡子一通操作然後頭髮就和狗啃的一樣。
溫然麵無表情的放下剪刀,然後又去衝了個澡,穿好衣服,帶著帽子去了大隊部了。
她記得大隊部有個老理髮師,她得去看看她這頭髮還有冇有救。
到了大隊部,溫然先去找了溫度,這理髮師現在在哪裡,溫度肯定知道。
看到溫然,溫度很驚喜:“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溫然說著,才發現連燦琛和喬年也在,這三個人是在開會嗎?
兩個人也和溫然打了招呼,溫度幾步來到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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