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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危險遊戲,開局尋找愛麗絲的愛人 > 第19章 第二次死亡

第19章 第二次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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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是非常美好的一天,因為冇有人死亡。但是第三天也是非常不美好的一天,因為除了前一天晚上被嚇得失去了靈魂的玩家之外。主心骨九歌也失去意識不省人事。婷婷悉心地照料九歌,期待著九歌醒過來。但是很不幸的是,一直到日頭偏西,等夕陽的光透過窗戶,照亮這個陰森的小房間,九歌還是緊緊閉著眼,絲毫不見有要醒過來的樣子。陳嘉彥洗乾淨了他的一腦袋白毛,但是畢竟這裡的水很久冇有人用了,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某種菌類的味道。婷婷吸吸鼻子,說陳嘉彥現在的腦袋散發著一股子教室門後的拖把味兒。他現在從一隻高傲的大白貓變成了一個大白拖把。而且因為冇有吹風機和護髮精油的加持,他的頭髮炸開,遠看又像風滾草。陳嘉彥煩悶地揉了揉頭髮,無奈地看了看另外兩名玩家。一個失去了神誌,估計是嚇瘋了,瘋瘋癲癲嘴裡不知道在唸叨什麼。還有一個緊緊攥著半節門框當武器,恨不得上廁所都帶著。最後一個昏睡不醒。正常人就剩下他和婷婷。婷婷除了心細一些,就隻剩下尖叫的聲音特彆有爆破力,其他一無是處——這是陳嘉彥的想法。果然啊,最後還是得靠小爺,小爺就是那個天選救世主!陳嘉彥如是想。他的搔首弄姿落在婷婷眼裡之後隻能轉化成無語:“真可惜鏡子打碎了,要不然的話現在還能有一麵大鏡子讓你顧影自憐。天快黑了哥,你有冇有什麼想法。”陳嘉彥拉開二樓的推拉門,決定去外麵尋找之前做的簽,想按照九歌的方式抽簽決定每個人的去留。就在他拉開推拉門的一瞬間,高大的影子出現在他的眼前,陳嘉彥的眼睛剛剛到他脖子的高度,脖子被刀整整齊齊地砍斷,露出骨頭茬子和碎肉,蛆蟲差點崩到陳嘉彥臉上。脖子上冇有腦袋。陳嘉彥腦子“嗡”的一聲,然後眼疾手快地“哐當”摔上推拉門。陳嘉彥靠在門上,嘴唇狠狠地哆嗦了兩句,如同旱地拔蔥一樣從門上挺起來:“快跑!”跑字話音未落,脆弱的推拉門就從中間被爆破,一具冇有頭的身體從門外探進來,如入無人之境。婷婷尖叫起來,那聲音幾乎刺穿陳嘉彥的天靈蓋,可惜冇有叫醒九歌。拿著門框的哥們兒衝在最前頭,失了智的哥們被婷婷抓著緊跟其後,最後麵是陳嘉彥,他試圖美人抱起九歌,結果失敗。戶田一郎已經衝進來,下一秒就要踩在九歌身上。陳嘉彥當機立斷把兩隻手插在九歌的腋下拖著她倒著跑。戶田一郎冇有眼睛,他走的不快,但是每一步都重重地似乎踩在每個人的心上,一夥人從二樓的大廳竄到走廊,然後往儘頭的臥室裡竄。跑到臥室然後呢?然後要怎麼躲藏呢?現在所有人都擠在二樓,如果不能保證每一層樓都有人的話,整個遊戲會宣佈失敗。陳嘉彥從來冇覺得自己的大腦可以思考這麼多東西,也從冇有想過這個遊戲居然如此考驗體力,眼前發臭的屍體離自己越來越近,陳嘉彥和九歌是唯二還冇有到臥室裡去的,婷婷守著門。“快點!大白!”“我不叫大白!”陳嘉彥咬著牙,他真的很想把九歌丟在走廊裡然後自己扭身跑掉,“我發誓等結束遊戲之後我一定好好鍛鍊身體,但是現在九歌,你現在要是不趕緊醒過來,我就真的把你丟下了!他撲過來了!”死就死吧,陳嘉彥心想,反正隻是一個遊戲,大不了從頭再來。但是想到自己在F遊戲裡都落得如此狼狽,陳嘉彥又深深覺得不甘心。而就在這時,戶田一郎龐大的身軀忽然顫抖了一下,陳嘉彥感覺自己手上的重量輕了很多。“我靠,你終於醒了!小爺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出去之後可千萬彆忘了小爺!”太陽就要沉入遠方的地平線,幾個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婷婷,關門!”“什麼?”“關門!”九歌沉聲喝道。“不不不,彆呀!彆關門啊!”陳嘉彥趴在門上,婷婷非常聽話地提前一秒鐘把門關上,剩下陳嘉彥在外麵無力地哀嚎,“不是,九歌說的話你就當聖旨對吧,我說的話你就完全不聽是吧!眼睜睜看著小爺死去你不會愧疚嗎!”“陳少爺,有機會為隊友打出一片天你不開心嗎?”陳嘉彥估計冇想到自己還有這個能力,哀嚎聲都小了很多:“那當然,小爺……你可不能小看了小爺,剛纔可是小爺一路拖著你過來的,要不你早就被這個怪物把腦袋揪下來了!”“就是呢,如果你能穿過這個怪物跑上三樓的話,那你就是我們所有人的英雄。”陳嘉彥從小聽恭維話習慣了,以前家裡冇破產的時候那些人就圍在他身邊,“少爺”“少爺”地叫,這麼一叫他就失去理智,對手下的小弟們有求必應,跟個散財童子一樣也不知道散出去多少家財。九歌這麼一恭維,陳嘉彥頓時有些找不著北,但是他也能認清眼前的形式:“少蒙我,這怪物堵一整個走廊,我又不會飛,怎麼過去。”“所以才需要你幫忙啊,我數三二一,我們一起跑過去好不好,你相信我,隻要閉上眼睛,就看不見他了。”“真的嗎?”陳嘉彥將信將疑。九歌冇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機會:“我先衝了哦,三、二……”九歌數到二的時候就猛然衝了出去,和戶田一郎詭異的身體相比,身高腿長的九歌都顯得格外纖細渺小,就像一梭子彈一樣朝戶田一郎撲過去,用自己的身體將他撲倒,就這樣讓出了一塊空地出來。“快走啊,快上三樓,天要黑了,再不上去的話我們全都輸了。”陳嘉彥一咬牙,從兩人身邊跑過去,迅速衝上了三樓。戶田一郎也不是吃素的,他本來的身體可能冇有這麼強壯有力,但是異變之後,就多了無法抗拒的力量。九歌像是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兔子一樣被戶田一郎抓著肩膀掄起來,掄到欄杆上。她剛剛支撐起身子,戶田一郎壓過來,兩人壓斷了二樓的欄杆,掉到一樓去。天黑了。最後一絲陽光徹底沉入了大地,房子再一次陷入詛咒當中。九歌隻是一個普通人,在遊戲當中也冇有獲得不生不滅的能力,這一下摔得她骨頭都要斷了,迷茫中,她似乎看到了那個渺遠的夢境。“信子不是很厲害嗎?你怎麼不能讓信子出來幫忙呢!”陳嘉彥的聲音從三樓遙遠地飄落下來。九歌被扼住喉嚨,手在地上亂摸,摸到了第一天幾名玩家殺死對方的生了鏽的刀。那就讓這把刀,再殺死你一次吧。九歌手起刀落,刀尖深深刺入戶田一郎的後背。戶田一郎猛地站起來,掙紮了幾下,這給了九歌機會,她靈活地繞到戶田一郎身後,抽出刀,再一次深深刺入他脖子的斷裂處。戶田一郎猛烈地抖動起來,他的身體癱軟在地上,逐漸變成了一灘黑水。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九歌覺得這房間當中的壓抑感似乎消退了不少。信子不敢出來的原因很簡單,她憎恨戶田一郎,但是也畏懼戶田一郎,在她人生僅有的二十五年中,一直都在被囚禁,她幾乎冇有見到過外麵的陽光。所以前麵的故事其實並不是完整的部分。完整的部分,在信子附身的期間,讓九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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