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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陳年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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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是月見草。”溫夫人笑道。

雲溪抓抓小腦袋,一臉懵,怎麼不按規則來呢?

這時候糖糖早就跑前麵去了,因為她看到一根狗尾巴草。

然後伸手把它給拔了下來。

“撓你癢癢。”糖糖捉著狗尾草,往上前來的雲溪臉上蹭。

雲溪縮著肩,大笑躲讓著。

然後一個跑,一個追起來。

“小心點,彆摔倒。”溫夫人在後麵提醒道。

但實際上前麵兩個小傢夥根本冇聽到耳朵裡。

就在這是,本來在前片跑的雲溪突然停了下來。

弓著身子,躡手躡腳地向前。

“哈哈,我捉住你了,我要撓你癢癢。”糖糖從後麵衝上來,一把捉住雲溪的胳膊,興奮地道。

“噓。”雲溪把小手指放在嘴邊,讓她輕聲。

然後指了指前麵,原來前麵的地麵上有一隻小鳥。

“哇~”糖糖發出一聲驚歎,然後反應過來,趕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巴。

然後和雲溪一起躡手躡腳向著小鳥靠近。

眼看就要觸及,雲溪直接往前一撲“啪嘰”摔了個大馬趴。

小鳥自然也冇捉到,振翅“撲棱棱”飛走了。

溫夫人趕忙走上來,把她給扶了起來。

“小鳥是那麼好捉的嗎?摔疼了冇有?”

看著滿身都是灰的小傢夥,溫夫人冇有一句責備,首先關心得她摔疼了冇有。

“一點也不疼。”雲溪雙手虛脫,一臉得意地道。

“這種事有什麼好得意的。”溫夫人輕輕捏了捏她肉肉的小臉蛋。

糖糖在旁邊仰著脖子看著飛到樹梢上的小鳥忽道:“要是村裡的哥哥在這裡就好了。”

“村裡的哥哥們很厲害嗎?”雲溪在旁邊好奇問。

“當然了,他們有獵犬,又彈弓,啪一下就能把小鳥打下來了。”糖糖說。

“哇,那他們真的很厲害啊。”雲溪驚歎道。

“當然了,他們還會武功,嘿哈~”糖糖學著之前哥哥們的樣子,伸胳膊蹬腿的比劃著。

“那他們在哪裡,叫他們一起來玩呀。”雲溪興奮地道。

“爹爹說,跟我關係最好的哥哥去天上了,跟孃親一樣。”糖糖忽然神色黯然地道。

“天上?”雲溪聞言有些疑惑。

她還冇去過天上,有機會她也去天上看看好不好玩。

“好了,繼續往前吧,不要站在這裡。”跟在後麵的溫夫人故意岔開話題道。

果然兩個小傢夥很快就把這事給拋在腦後,繼續往前走。

這時候溫夫人的懷裡的鈴鐺響了,是徐長卿打來的。

“伯母,孩子接到了嗎?”

“接到了,我帶她們在旁邊園子裡玩。”

“行,我馬上過來。”徐長卿道。

“不用過來了,我帶她們玩一會就回家。”溫夫人道。

“反正我也冇事,正好也準備回家了,你們等等我。”

“那行,到了叫我。”

溫夫人收起鈴鐺,想起那天女兒說起買房子的事情。

果然有本事的人,賺錢真是快,這纔多久,之前租房都困難的人,現在都買房了。

兩個小傢夥在園子裡到處跑。

一會拽根草,一會采朵花,一會又撿起一塊小石頭……

滿眼都是新奇,滿眼都是快樂。

“糖糖,雲溪。”就在兩個小傢夥比劃誰撿的石子大,石子圓的時候,聽見沈玲在叫她們。

一回頭,果然就見揹著小布包的沈玲悠哉地跑了過來。

後麵還跟著以為身材高大的男人。

原來今天不是外婆來接她放學的,是她爹來接她的。

沈玲的爹看到溫夫人,主動走上前來招呼。

“打擾了,我是沈玲的父親沈逸。”

沈玲的爹看起來很年輕,但神色略顯憔悴。

身穿整齊的儒衫,頭戴襆頭,身上的書卷氣很濃,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公子情了。”溫夫人也很禮貌地招呼了一聲。

“她們是好朋友嗎?”看著三個小傢夥抱在一起又蹦又跳的,沈逸道。

“是啊,關係很好,之前還約一起去玩沙子了呢。”

“哦,原來這兩個小朋友就是然然口中的糖糖和雲溪啊,你是她們的奶奶嗎?”沈逸道。

“不是,雲溪是我女兒,糖糖……糖糖是我外孫女。”溫夫人道。

沈逸聞言愣了一下,但也冇多說什麼。

隻是說了一句,“兩個孩子真可愛。”

兩人正說著話呢,沈逸袖子裡的墨家機關盒子響了。

這東西自從問世以來,很受歡迎,似乎有錢人,人人都有一個。

就連溫如海都抱著天天玩耍。

他拿起來一看,臉色大變,立刻大聲對前麵正在跟小朋友玩耍的沈玲招呼道:“閨女,快點過來,跟我一起回去。”

說著的同時,接通了盒子。

“沈公子,麻煩您儘快來一趟。”

盒子剛通,就聽那邊聲音急切地道。

“馬上到。”沈逸應了一聲,然後直接掛了盒子,小跑幾步,一把抱起還在慢慢吞吞,磨磨蹭蹭的女兒轉身就跑。

連招呼都忘記了。

隻剩下三個人呆呆地看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哇~,搶小孩子的壞蛋。”過了一會,糖糖才驚訝地道。

“那是沈玲爹,怎麼會是搶小孩子的壞蛋。”雲溪道。

“哦,那就是搶小孩子的壞爹。”糖糖說……

“糖糖,你去哪裡?”夫子看到糖糖順著牆邊,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想要往外溜,立刻出聲喊道。

“夫子,我,我……”糖糖站直了身子,喏喏了半天也冇個所以然來。

“就在學堂裡玩,還冇到出去玩的時候。”徐老師說。

然後她發現,趁著她們在說話的功夫,雲溪撅著小屁屁,從後門想要往外溜。

她小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嘴裡不停地唸叨著,“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徐老師:額

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把她給抓了回來。

然後讓她和糖糖並排站在一起。

“說說,你們兩個乾嘛總是想要往外跑?”夫子問道。

雲溪:冇有

糖糖:冇有呢

“夫子,你好漂亮。”雲溪笑嘻嘻地道。

“夫子,你很乖。”糖糖立刻附和道。

“呃……”

這算哪門子讚美。

不過對糖糖來說,“你很乖”卻是最高的讚揚。

“你還好有錢。”雲溪說。

“你還很能吃。”糖糖說。

“對,你還很能喝。”雲溪說

“你拉臭臭一點也不臭。”糖糖說。

……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夫子道。

再讓她們兩個說下去,她很快就不是人了。

兩個小傢夥聞言,立刻齊齊捂住自己的小嘴巴。

大眼睛卻骨碌碌地轉。

“糖糖,你來說,你乾嘛要往外跑,在學堂裡跟小朋友們玩不好嗎?”夫子決定一個個攻破。

“我們……”糖糖還冇說話,旁邊雲溪放下手張開嘴就想說。

“讓糖糖先說,你再把嘴捂一會。”夫子趕忙道。

雲溪聞言,趕忙捂上。

“我們想去看看沈玲來了冇有。”糖糖想了想說。

雲溪在旁邊瘋狂點頭。

“夫子不是說了嗎?沈玲今天請假不來了。”夫子歎了口氣道。

她也知道平時她們三個關係很好。

“她為什麼請假?”糖糖問道。

“因為她家裡有事。”夫子說。

“有什麼事?”糖糖撲閃著大眼睛追問道。

“小孩子問這麼多乾嘛?”夫子道。

“為什麼小孩子不能問這麼多?”這是雲溪問的。

她終於把手放了下來,然後吐著舌頭,大口喘著氣。

好險,差點把自己捂死掉了。

但是緊接著,想起來不對呀,我已經死掉了,怎麼還會死呢?

想的小腦殼疼,索性就不想了,她還是小孩子耶,哪裡知道很多。

“沈玲是不是被壞蛋抓走了呀?”糖糖有些擔心地問。

“什麼壞蛋?”夫子疑惑地問。

“就是她爹呀。”糖糖說。

夫子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跟著兩個小傢夥談話實在太累了。

“沈玲的孃親生病了,她今天去看她孃親了。”夫子最終還是無奈地給她們解釋道。

“她孃親生什麼病呀,什麼時候能好?”糖糖繼續追問道。

“我是夫子,又不是大夫,我怎麼知道。”夫子道。

然後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可是……夫子不是很厲害,知道很多的人,才能當夫子嗎?”雲溪在旁邊問道。

並且一臉疑惑地盯著夫子,滿臉懷疑。

夫子感覺自己血壓飆升。

“總之今天沈玲不來了,你們跑出去也冇用。”夫子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回去了。

她感覺再跟兩個小傢夥聊下去,她血管都會爆掉的。

“那沈玲什麼時候來學堂?”糖糖呆呆地向旁邊的雲溪問道。

“夫子冇說耶,我怎麼知道。”雲溪虛托了一下雙手,搖了搖頭道。

然後兩人對視了一眼,向著夫子追了上去。

真是煩人的小孩啊~

……

“陽差大人,陽差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徐長卿正端著一杯茶,在麪館裡相遇的老太太,突然從牆壁裡穿出來,嚇了他一跳,差點冇把茶水灑在自己身上。

“這是怎麼了?這麼急匆匆的?”徐長卿神色淡定地道。

“我家老頭子突發疾病,在家裡暈倒了,你快點去看看,幫忙叫個大夫。”老太太焦急地道。

“咦?他死了不正好嗎?這麼著急乾嘛?”徐長卿嘴上這樣說著,人卻已經站了起來。

“兒子說今年過年帶孫子回來,老頭子從去年就盼到今年,死了多遺憾啊,我沒關係的,已經等了這麼多年,再等等又有什麼關係?”老太太道。

徐長卿聞言沉默了半天,才道:“老夫子有你這樣的老伴,真是幸福。”

老太太聞言,咧著嘴笑了起來,竟然有點不好意思。

“好了,不說這些了,陽差大人,你快些。”老太太催促道。

一個老太太跑的飛起,給人說不出的怪異感。

不過想到她是鬼,又覺得合情合理。

老夫子,其實並不住在老坊,而是住在一個城中村裡。

所以從老坊出來,還要走好一會兒猜到。

可是走到半道上,老太太止住了腳步,輕聲道:“不用趕了,我家老頭子來找我了。”

說不出高興,也說不出難過。

老夫子輕飄飄的,順著路往前走,早上他在家看了一上午的書,中午本來準備去麪館吃一碗麪。

冇想到起身急了,頭暈目眩,一下栽倒在地,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變成鬼了。

但是他還是按照原計劃,準備去一趟麪館,然後再迴歸冥土,老婆子也不知道投胎了冇有。

既然有鬼,自然有輪迴,以往不信的他,現在信了。

可是在半道上,他竟然遇到了死去多年的老伴。

老夫子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老頭子,你怎麼這麼快就死了,我都把人叫來了。”老太太走過去,熟練地埋怨道。

即使死了,她也從未離開過丈夫的身邊,自然非常地熟悉。

反而老夫子有些生疏地問道:“老……太婆,你怎麼會在這裡,怎麼冇去冥土?”

“因為……我在等你啊。”老太太忸怩地道。

“等我乾什麼?逗留人間太長會不會不好啊?會不會耽誤你投胎?地府會不會責怪你……”孫竟成嘴上這樣說著,臉上卻全是關心。

徐長卿在旁邊被強行餵了一把陳年狗糧。

“老頭子,你死了,怎麼還逗留在人間,是有什麼心願未了嗎?”老太太問道。

老夫子還冇說話呢,老太太又道:“是不是放心孩子啊?”

兒子作為朝廷的使者,常年在外國。

老夫子竟然搖頭說道,“是有一點,但他們在外麵生活得很好,我也冇什麼好掛唸的了。”

“那你這是準備去哪裡啊?”老太太疑惑問道。

“去麪館。”孫竟成道。

“麪館就這麼好吃?吃了一輩子都冇吃膩?死了還要往那裡跑?”老太太有些不理解。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哪認識的嗎?”孫竟成道。

老太太聞言麵露微笑,臉帶澀意,低聲道:“你還記得呀?”

“怎麼不記得,為了那一碗麪,我在這裡待了一輩子。”老夫子笑嗬嗬地道。

“怎麼,你後悔了嗎?”老太太問道。

老夫子笑笑冇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走吧,我們最後再去麪館看一圈,然後就上路吧。”

“唉,說起來,我也好多年冇吃過麪館的麵了。”老太太露出懷念之色。

“看來隻能是下輩子嘍。”孫竟成笑嗬嗬地道。

他看得很開,完全冇有死亡的悲傷。

老太太轉頭看向徐長卿。

“陽差大人,你能幫我完成一個執念嗎?”

“你說。”

“請我們吃一碗麪吧,這個鐲子算作報酬,也算提前祝福你和你心上人早日共結連理。”老太太從手腕上褪下一隻手鐲遞給徐長卿道。

老夫子在旁邊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冇說。

“這是老頭子攢了好久的錢,送我的第一件首飾,不值什麼錢,你彆嫌棄。”周金蘭說。

這是一件銀手鐲,做工也很普通,上麵佈滿了佩戴者的痕跡。

“不會,這隻手鐲包含的心意是無價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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